凄厉惨叫回荡房内,一声声撕心裂肺,男欢女爱、**之乐在这里没有涓滴快感可言,只是一种奖惩体例,人间酷刑。
“有人暗中监督。”仓促走回房内的白灏城眉头紧皱,“之前也产生过这类事?绮歌有没有是以受伤?”
一声刺耳剑吟淹没玉澈问话,白灏城长身而起猛地冲出屋外,留下玉澈心惊肉跳呆坐,半晌后,院中传来金铁订交的铿鸣之声,少顷又归于温馨。
长的,短的,深的,浅的,无数疤痕狰狞丑恶,横纵交叉,再看不出昔日连遥皇也为之目炫的倾国容颜。
额头上汗珠更多了,玉澈用汗巾擦了擦,喉咙咕噜一声,狠狠咽下口水。
暴风雨酝酿在无人晓得的阴霾云层后,浮生半日一刻苟安,同一时候的敛尘轩里,前所未有的安宁覆盖卧房。
“玉澈该死!竟然忘了这徽禧居总有好人在内里盯着……二少爷受伤了吗?我这就去找殿下!”
一声哭泣低响,易宸暄身下,满面潮红的戚夫人咬着惨白唇瓣,要求目光投向野兽般猖獗讨取的男人。
“昭国手握全军虎符的只要两人,现在白敬甫那老东西已经告老回籍,看来不甘孤单偷偷跑到大遥的是他引觉得傲的儿子啊。”卷起手边和婉发丝扯到鼻下,易宸暄深嗅淡淡胭脂香气,微咪双眼闪过一道亮光,“我早说过那位心胸不轨的七弟不会放着大好棋子不消,看,瑾琰,这么快他就耐不住性子了。可惜大战期近,就算他送走敬妃、把白绮歌带在身边又能如何?本来应当被白灏城派去与他一同出征的副将‘出错’落下山崖,偶大将军要留在帝都掌管御林军,剩下几个副将都是居功自大的家伙,他势单力薄难以服众,只怕此次北征不但庇护不了首要之人,反而要搭上崇高性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