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缚已久的布帛卸去,身上刹时轻松很多,白绮歌长出口气扭头看向中间——她没法直视身上和顺不尽的男人,特别是他的目光,饱含等候与柔情,那样的目光让她难以矜持却又忍不住想起最可骇的两晚,纤细颤抖悄悄回归。
混乱衣衫完整被扯向两边,暴露平坦小腹与层层白布包裹的胸口。易宸璟深吸口气,他竟然从没重视过白绮歌像极男人的健旺身姿竟是委曲束缚本身才气得来的,难以设想她要耐着酷热缠上一圈圈布帛才气套上小巧皮甲,这么多天了,她究竟是如何忍下来的?
“乱世江山与神仙眷侣并不抵触。”易宸璟轻笑,“我若为王又只认你为独一老婆,谁能奈我何?别顾忌太多,你若不离我便不弃,我最怕的就是你担忧这担忧那,生生把本身逼入绝境。”
他天然是想要讨取无度的,无法白绮歌很适时地低声轻叹:“还要夙起行军,睡吧。”
两小我相互信赖、灵魂相靠,这便足矣。
白绮歌悄悄跪坐在易宸璟劈面,低垂端倪盯着严峻交缠的手指,庄严神采仿佛这不是伉俪之间当有之礼,而是一场她要作为祭品的典礼。如许说也没错吧,用她统统来订下与他存亡相守的左券,志愿将身心奉上换他情深意笃,独一需求忍耐的就是前提反射般顺从,不管他卤莽也好,和顺也好,必必要竭尽尽力让本身接管。
而这一刻,他终究比及了。
安宁闭眼,身上统统颤抖不知所踪,白绮歌微微颌首,薄削唇角勾画出浅淡笑意。
哪怕只这一晚情欢,贰心对劲足。
手指悄悄抬起尖削下颌,易宸璟通俗目光落在白绮歌明眸内,四目相对,道不尽的嗔痴眷恋。缓缓贴上的唇瓣不似白日在湖中那般狠恶,而是极其谨慎、和顺地啄吻——许是对白绮歌只属于他一人坚信不疑吧,这一刻易宸璟没故意急感受,倒是但愿能就如许细细咀嚼,沉浸在她独一无二的气味当中。
忍着,要忍着,不该再让他一次次绝望。
淡如净水的吻摩挲过淡色唇瓣,一起游移至脸颊、耳垂,所过之处一片潮湿微凉,白绮歌紧紧攥着衣角不让本身做出任何抵挡行动,滚烫唇瓣在耳边逗留时,洁白贝齿悄悄咬住下唇,把差点喊出的喝止声吞回腹中。
如瀑黑发混乱纷飞,扬洒在软榻上丝丝缕缕,汗水与青丝胶葛不休,剪不竭,理还乱。
最无间的打仗在那句话以厥后临,固然先前有细心安抚,白凤隐还是严峻得过分,两只手紧紧攥着拳头,额上盗汗涔涔降落。
易宸璟恰是精力畅旺的年纪,可一向以来既要繁忙接连不竭的战事又怀着对红绡公主的执念,除却那两次怀揣恨意对白绮歌强取豪夺外再没碰过任何女人,积累的欲·火可想而知。
曲解太多,害怕太多,拼尽尽力抵当过也痛恨过,两人之间总在兜兜转转中一次次交叉、重合,从第一次密切打仗到现在,究竟有多少该有的温香软玉被华侈?又有多少次孕育结晶的能够生生消弭?恨也好,爱也好,总之易宸璟不想再落空甚么,一向以来他等候的不过是白绮歌能够将本身从惊骇暗影中束缚。
喜好,就是这么简朴的事情,能够在一起,能够密切无间,能够得偿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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