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现在考虑这些另有效吗?该想的是如何力挽狂澜,起码保得性命安然。
白绮歌摇点头,色淡如水的唇瓣漾起胸有成竹的弧度:“五皇子觉得我在说素娆身上的味道么?她从后宫来到遥阖殿没多长时候,最多是来卧房的路上染了些香气,以是我说的证据并不是素娆,而是敬妃娘娘。”底子不给易宸暄反应思考的机遇,白绮歌俄然神情严厉转向遥皇:“请皇上立即派人取敬妃娘娘身上衣料过来,只需别离对比遥阖殿与敬妃娘娘、素娆身上残留的熏香味道就能立即辨明,五皇子说的到底是不是实话!”
说者偶然,听者故意,易宸璟的一句话让遥皇另故意机,于白绮歌而言倒是个首要提示。
熏香是宫里惯常用的东西,不重视很难发明,包含易宸暄本身也没成心识到这会成为致命忽视。微愣半晌,始终不肯承认罪过的大遥五皇子终究放弃顽抗,一声声嘲笑垂垂化为张狂大笑,眼目里尽是被逼入绝境的无可何如,以及痛恨。
情势窜改令人始料未及,白绮歌有些苍茫,看看易宸璟,清俊面庞没有半点神采,似是早晓得会产生的统统,不由黯然。
缓缓扭头朝遥皇看去,衰老面庞肝火冲冲仍难掩绝望之色,像是已经做好决定来了断这场持续多年的纷争,但是易宸暄还不想放弃,抱着幸运心机做最后挣扎:“父皇不信儿臣吗?儿臣对天发誓绝对没做过任何对不起父皇的——”
“你老诚恳实奉告朕,劫走敬妃又伤她的人到底是不是你?”
狠恶咳声间断了遥皇的解释,陶公公赶快上前倒水送药,易宸璟看了眼喘气粗重的遥皇代替道:“聪明反被聪明误,你想借素娆之手殛毙娘亲再嫁祸于她,做出因恨我而扳连娘亲的假象,进而令我和父皇为此反面。你的快意算盘虽好却不得天时天时,当绮歌奉告我和父皇素娆有能够是被谨妃藏匿、而搜宫的行动或许会让谨妃放走素娆鼓动她来此杀你时,我还觉得统统都来不及了,真没想到,我们仓促赶来瞥见的,恰是你行凶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