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骚货用一只膝盖跪着压住金新潮的一只脚,一只手压住金新潮的一只手,而李骚货的另一只手,“哧啦”一下,就把金新潮的长裤扯了下来。暴露内里的短裤,也就是小内裤。
“闻声了、闻声了。明天早上管束干部点名时,我去写便条,帮你买一条新毛巾。哦,不,帮你买两条新毛巾。李姐。”金新潮忙不迭地答道。她是真的被李骚货整怕了。只要李骚货不找她费事,要她如何样都行。
李骚货咬紧牙关,也不睬世人如此呼喊,也不要别人帮手,就对于一个金新潮如许的饭桶,她还不需求帮手。她拿出刚才那条干毛巾,腾出两只手,别离握住干毛巾的两端,隔着金新潮的小内裤,一下又一下,用干毛巾来回摩擦金新潮的裆部。
可她又实在改不了要去处监警打小陈述的弊端,因为,她想在监警面前表示杰出,用以争夺早日出看管所。
本来就是嘛,同是天涯沦落人,有事大师内部自行处理就是,金新潮你把事情扯到管束干部那里去干吗?这不较着是用心让大伙挨骂挨罚嘛。
但是,揍她的话,本身也得受奖惩,分歧算。
且,世人这一围,无形当中就挡住了房角上面装着的监控,监警从监控里也看不出以是然来。
“喔喲,金新潮这个柏油桶,今后都不消结婚了,不消找男人咯,家里只要筹办几条干毛巾就行啦!”又一女怀疑犯感喟地说道。
李骚货走到金新潮面前,一把掀翻了金新潮。金新潮觉得李骚货最多返来监室骂她几句,却没想到,李骚货会用力把她掀翻在地。
金新潮见李骚货返来了,早就低下头去,假装聚精会神地做着产品。去监警那边告状说李骚货有身的是她,她心虚得紧哩!
李骚货眸子一转,刹时让她想出了一个玩弄金新潮的妙法。这妙法,既能让金新潮今后不敢惹本身,又能使本身免于受监警们的奖惩。
“啊啊……”金新潮嘴里啊啊地叫着,双手双脚乱扒拉,活像一只被掀翻在地的螃蟹,八爪乱舞。但又愣是翻不回身来。景象实属好笑。
“不敢了,不敢了,姐姐我不敢了。李姐,我叫你李姐行了吧?快停手。李姐你快停手!”金新潮真是怕了李骚货,被李骚货整得没有一点力量了。这会儿,她也不感觉难为情了,因为都已经难为情过甚了。归正全部监室都是女怀疑犯,也没甚么好丢人的!只是被李骚货这么又痒又痛地摩擦来、摩擦去,恐怕那裆部都会肿的。
世人不知所已,哗啦一下,围成一圈,等着瞧热烈。
金新潮本来就胖,加上爱睡,身材更虚,四仰八叉地翻躺在地,一时之间也甭想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