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秀出去以后,营帐中四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他的身上,眼中也同是暴露惊奇之色。
走在一旁的王健偷眼瞄了瞄上官秀,悄悄点头,传闻翼城的新城主上官秀分歧于以往的历任城主,幼年有为,本日得见,公然有过人之处。
听闻他的话,在场世人神采同是一变,那名獐头鼠目标男人嘲笑一声,说道:“哼!翼城城主年纪不大,但口气可不小啊!”
...
又等了一会,火线寨墙上俄然飞射过来一支火箭。
中年人的右手边还坐着两位,一名是年纪悄悄的青年,五官端方,边幅堂堂,另一名流则是三十出头,獐头鼠目标男人。
“来者何人,报上名姓!”寨墙上传来一人的喊喝声。
让上官秀颇感不测的是,金麟军的安营有模有样。
看不出来,金麟这个员外竟然还晓得安营布阵。骑在顿时的上官秀一笑,策马缓缓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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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上官秀点点头,未再理他,他对金麟说道:“金员外,塔山城外的叛军虽有千余众,但在我眼中,只是一群虾兵蟹将的乌合之众罢了,不值一提!”
上官秀转头,不解地看着他。
营寨的核心有土墙庇护,土墙的上面是壕沟,在壕沟的前面还设置有拒马,向土墙上看,有高举着火把的叛军巡查,偶尔有巡查的叛军在土墙上成群结队的走过。
他的话让在场世人的脸上皆暴露喜色。上官秀嘴角扬起,反问道:“金员外觉得叛军与番军战力比拟如何?五千之众的番军来攻我虎牙关,我军只数百兄弟便击退番军;白鸟族又如何?我军只‘两百’兄弟便灭了它全族!如果金员外觉得我上官秀麾下的军队也和塔山军一样不堪一击,可就大错特错了,戋戋千余的叛军,我率一百兄弟足以破之,又何必用到五百人?”
上官秀嘴角扬起,淡然一笑,催马向金麟军的营寨内走去。
“谢了。”上官秀回了一句,而后把玩动手腕上的无形,不再多言。
营帐里灯火透明,内里的安插很简朴,除了几个铺垫和几只烛台外,别无长物。向内里看,居中坐着一名中年人,有四十开外的年纪,眉清目秀,白面黑须,看上去很有几分繁华之气,在他左手边,坐着一名年青貌美的女人,未到二十的年纪,却已出落得亭亭玉立,姣好动听。看她和中年人又几分相像,上官秀猜想她能够就是金麟的女儿,也就是马顺要纳的小妾。
金麟倒吸口冷气,他还没有说话,獐头鼠目标男人抬头哈哈狂笑起来,他挺身站起,迈步走向上官秀,到了他近前,上一眼下一眼充满鄙夷之色地看着他,大声说道:“上官秀,你当我们是瞎子、聋子吗?对你们翼城的环境一点也不体味吗?现在翼城守军,连五百人都不到,你翼城还敢出兵声援塔山,你还敢在此大言不惭地说能把我们一举毁灭?凭甚么,就凭你那不到五百人的翼城军吗?的确是笑话!哈哈――”说着话,他忍不住仰天长笑起来。
在他的四周,满是刀出鞘、箭上弦的叛军,但上官秀安坐在顿时,看都不向四周多看一眼,满脸的泰然自如,看他的神情,不像是以朝廷命官的身份深切叛虎帐地,更像是回到他自家的营地当中。
“部属在!”詹熊正色应道。
王健沉吟半晌,侧了侧身形,摆手说道:“上官大人,营内请。”
上官秀不慌不忙地勒住马匹的缰绳,停了下来。
上官秀对此倒也不太在乎,他含笑说道:“金员外客气了。”
“鄙人只一人罢了。”
...
“金麟军我去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