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人,既然宽城有这么多将士,我倒是想问问你了,”上官秀走到李泽的正火线,一字一顿地问道:“金州遇袭之时,县守大人明显已向各城收回求救的口信,你宽城与金州相距不敷百里,而你的宽城兵为何迟迟不肯救济金州?”
“或者是要不要救济,对吧?”上官秀嘲笑一声,说道:“金州遇袭,十万孔殷,你竟然还要调查清楚叛军的兵力才决定要不要出兵,这么做,也太令人寒心了吧?”
“哈哈!”李泽仰天长笑,说道:“你松城的那也叫叛军?只百十来号人的兵变罢了,连叛党都算不上吧,如果连剿除个百十号人的兵变都做不到,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仅此作为,也敢邀功?”
他话还没说完,就听大堂的内里传来一声暴喝:“大胆!”跟着话音,一条黑影从内里窜了出去,在杨琛身边一走一过之间,一道寒光也随之闪过。只见杨琛人还站在原地,但肩膀上的人头却不翼而飞。
李泽拍案而起,环顾在场的每一小我,说道:“上官秀,你说我宽城迟迟不派救兵,我倒想问问,在坐的各位谁又派出兵力,援救金州了?另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