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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大人的仇,我必然会报,范大人的血,我也必然不会让它白流!”上官秀斩钉截铁地说道。“我现在得先回军中,和将士们商讨接下来的仗要如何打!”说完话,他的目光落在范弘的尸身上,过了好一会,他深吸口气,大步流星地向外走去。
他慢悠悠地说道:“你现在已不是第七军团的人,而是一叛军将领,你又何必在乎我如何批评青羽将军呢?”
“好个奸猾狡猾的老匹夫,我们如何就没看出来他打的鬼主张呢?!”李淼悔怨不已,连连顿脚。
如果己方的各路雄师能连合分歧,你又怎能偷袭胜利?本身又怎能毫无防备?只是现在再说这些已经没用了。
“现在还说这些成心义吗?”
揣摩了一会,上官秀对詹熊扬头道:“大熊,把安义辅提过来,我有话问他!”
兴州军诸将相互看了看,纷繁跟从上官秀而去。
他话音刚落,詹熊在他的膝弯处狠狠踹了一脚,喝道:“跪下说话!”
他这番话也提示了在场的世人,兴州军众将纷繁向上官秀拱手说道:“把安义辅碎尸万段,为大人报仇雪耻!”
安义辅展开眼睛,见李淼已收剑入鞘,退了下去,他眼中闪过一抹惊奇。游移半晌,他点点头,说道:“我曾是第七军团第五兵团的副将。”
哦,难怪他长于治军,本来是第七军团出身。风国的第七军团前身是飞羽军,该军团有史以来便以治军严苛而闻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