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城!”刘旭脱口说道。上官!晋城!稍愣半晌,他眼睛立即瞪得溜圆,又惊又骇地说道:“来人是……”
那名军兵神采一沉,挥手说道:“的确一派胡言,如果你再敢在县守府混闹,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上官秀揉着下巴,堕入深思。过了半晌,他方慢悠悠地说道:“上兵伐谋,其次伐交,最次伐兵。出兵硬打漳州,就算我军最后能取胜,只怕,也是伤亡惨痛,得不偿失,终究刻苦的还是漳水县的百姓们。我想,我应当亲身到漳州走一趟。”
“是!秀哥!”上官秀身为主将,他表示得信心实足,上面的世人也都是斗志倍增,心中全无顾虑。
“那依吴先生之见呢?”
“关尚是你的真名?”刘旭凝睇着上官秀,凝声问道。
“他……他如何跑到我漳州来了?他来见我又是何意?”
他们入城后没有迟误时候,直接去到县守府。县守府外有军兵看管,上官秀三人刚走到近前,便被军兵拦住。
“哦?”刘旭接过军兵递来的酒壶,别看酒壶是由葫芦制成,体积也不大,但拿在手中倒是沉甸甸的。他翻开壶盖,低头闻了闻,内里立即飘出来一股怪味。
“关尚……”刘旭满脑筋的莫名其妙,在他印象中,本身仿佛没有一名叫关尚的朋友,更别说甚么故交了。
看他走出前庭,刘旭收回目光,落在上官秀三人身上,问道:“叨教,哪位是关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