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他手臂用力前刺的刹时,从上官秀的衣领内俄然钻出来银色的金属,只眨眼工夫便将他的脖颈包裹住,与此同时,从他的袖口内也伸展出液体状的金属,包裹住他的右手,在他的右手上化成一把半尺长的短刀。
“据我所知,金川军正在向漳州进发,现在留给秦大人的时候已经未几了,比及两军交上手以后,即便秦大人想忏悔都来不及了。”上官秀慢悠悠地提示道。
“你究竟是何人?”秦墨拍案而起,双眼瞪得溜圆,瞪眼着上官秀,一只手也放在肋下佩剑的剑柄上。
“哈哈――”秦墨狂笑起来,说道:“上官秀在我眼中,只是个后辈晚生,妄图让我敬他为尊,的确是痴人说梦!”
秦墨扫视了上官秀两眼,不动声色地持续和刘旭有说有笑。
等两人分宾主落座后,刘旭含笑向上官秀摆摆手,说道:“秦大人,我来向你先容,这位是我一名故交的先人,名叫关尚。”
“哈哈,关尚,你给我听清楚了,我秦墨向来就没怕过他金川军,不然的话,我也就不会杀掉金川军派来的狗屁信使,我看,你也是金川军派来的说客,既然如此,那对不起了,你也别想再活着走出漳州城!”说话之间,他蓦地一摁佩剑的卡簧,就听‘唱啷’一声,佩剑出匣,大厅里也随之乍现出一道寒光。
上官秀悄悄叹了口气,脸上充满无法之色地说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秦大人执意要找死,当真是神鬼也难救啊!”
“哈哈!”秦墨抬头而笑,摆手说道:“贤侄过奖了。”
秦墨的目光再次落到上官秀的脸上,问道:“说!你到底是谁?”
站于秦墨身后的两名侍从双双惊叫出声,他二人不约而同地拔出肋下的佩剑,正冲要向上官秀,可俄然间,就听啪啪两声脆响,在大厅一侧的屏风前面俄然射出来两支灵箭。
啪!秦墨蓦地一拍桌子,神采沉了下来,冷声诘责道:“贤侄,你到处为金川军说话,你该不会是金川军派来的说客吧?”
他单手持剑,剑锋向前一递,顶在上官秀的喉咙上。与此同时,秦墨带来的那两名侍从双双上前,站于上官秀的背后,各自握住佩刀的刀把,只要上官秀略微有个轻举妄动,他那便能拔刀把他斩成两段。
“哦?”秦墨闻言心中一动,说道:“晋城现已被叛军所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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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墨扬起眉毛,笑问道:“那依贤侄之见呢?”
令他俩千万没有想到的是,从屏风前面飞射过来的箭矢竟然还会转弯变向,跟着他二人的侧身,两支灵箭也随之侧偏,持续射向他二人的脖子。
“不首要。”
灵箭破空,直奔那两名侍从而去。两人神采同是一变,两边的间隔太近,灵箭飞来的速率又太快,他二人来不及挥刀格挡,只能倾尽尽力地向旁侧身闪躲。
“哦?”听闻刘旭的话,秦墨这才装模作样地正眼看向上官秀。
“我找死?我先要你死!”秦墨断喝一声,把手中的剑恶狠狠地刺向上官秀的喉咙。
“哎!”刘旭苦笑着摇了点头,感慨道:“比来这段光阴,天下大乱,我们也好久没能坐在一起吃顿饭了。”
此时他都吓白了,身子颤抖成一团。秦墨瞥了他一眼,冷冷哼笑一声,说道:“刘大人,此贼明显就是金川军的说客,他为何会呈现在你县守府内,你还得好好向我解释一番呢,如果你现在胆敢向着他说一句话,刘大人,你可休怪我秦墨不顾你我同事多年的情分!”刘旭一颤抖,站起来的身形不由自主地又跌坐回椅子上,面如死灰,盗汗顺着脸颊不竭地滚落下来。
提及来秦墨这小我的官品还是不坏的,即不贪财,也不好色,缺点就是自视甚高,很喜好听那些恭维阿谀的顺耳话,上官秀一开口便投其所好,让秦墨非常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