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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秀哥,皮外伤。”洛忍和曹雷满不在乎地说道。
上官秀以随机窜改成周满的模样,劫走周迁,用心留下艺娘这个活口,就是要通过她的口,把官府的调查目标转移到周浑身上。
“搞定了。”上官秀一笑,看看洛忍和曹雷,两人都是鼻青脸肿的,那是他俩和周满、周丰厮打时留下的。他问道:“伤的严峻吗?”
在这份供词里,上到内史大臣宋晟,下到内史府的八品司务,被他数落个遍。看他这份告别,内史府内的确就没有好人了,大家贪赃枉法,官官相护包庇,触目惊心,骇人听闻。
“在屋里。”
曹雷打来一盆净水,对准周迁,当头浇下。
“这太多了,并且,大多都是我道听途说,也不知是真是假。”
上官秀蹲下身形,将周迁口中的布团拔出来。
“浇醒他!”上官秀看眼昏死的周迁,面无神采地说道。
跟着布团被拔掉,周迁呼哧呼哧地狂吸着气,喘气了一会,他瞪眼着上官秀几人,厉声喝道:“你们好大的胆量,竟然敢绑架本官,你们可知本官是谁……”
“我写……我写,我都写,是不是……是不是我写了你们就肯放我走了?”
他为钰王汇集官员的罪证,如果只是汇集到一些小鱼小虾的罪证,那无足轻重,他也没有功绩可言,但如果能汇集到内史府高品阶官员的罪证,那可就不一样了,也必定会给钰王留下深切的印象。
“你又不想写了?”上官秀笑问道,不过他脸上的笑容让周迁的脊梁骨都冒寒气。
此时周迁被塞进厨房的水缸里,手脚被捆绑住,嘴巴也被塞了一大团的破布条,动不能动,喊又不能敢,缩在水缸内,身子都快蜷成一团。
养尊处优的周迁这辈子也没蒙受过如许的酷刑,现在他那里还能受得了,在两根脚指被硬生生砍断后,他的心机防地已完整崩溃。
现在他间隔第六重的灵元境已只差一个灵境级。
上官秀瞄了一眼,伸脱手来,也没见他如何用力,将周迁硬生生地从水缸里提出来,扔到地上。
周迁闻言心头一颤,他坐在地上,连连点头,说道:“本官为官十余年,从未贪赃枉法过……”
“我……我真的没有……”
“你尽管往多了写,至因而真是假,我自有辩白!”上官秀催促道。
白了他一眼,上官秀持续翻看周迁的供词,在供词里,他发明周迁本身受了很多的贿赂,但同时他也向下级送出很多的贿赂,这就触及到他上面品阶更高的内史府官员了。
见他如此反应,上官秀也就明白了他的意义。
上官秀和丁冷回到城北的家中,洛忍、曹雷、袁牧三人都已等候多时,见到他俩返来,三人齐齐迎上前去,问道:“秀哥,如何样?”
而现在来看,这个周迁对内史府的环境体味的很多,在他身上,也必定能压榨出更多有代价的谍报。
周迁身子一震,忍不住打了个寒噤,他颤声问道:“你……你想让我如何……”
曹雷和丁冷按住周迁,洛忍则脱手扒掉周迁的鞋袜。上官秀从一旁抓过来一把菜刀,看向周迁,问道:“我再给你一次机遇,你写,还是不写?”
贰心中一动,一边看着供词,一边状似随便地说道:“内史府总不至于只要你这一个赃官吧?”
至于此份供词的精确性如何,连周迁本身都说不清楚,此中大部分的内容都是他和同僚们闲来无事嚼舌根子时传闻的。
只眨眼的工夫,周迁半张脸颊便肿起好高。
啪!耳光声清脆,把周迁脑袋打得向旁一歪,一口血水喷了出去。
“不管多少,不管是真是假,你尽管写就是了。”上官秀笑呵呵地提点道:“触及到的官员品阶越大越好,职位越高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