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大青年闻言连连咧嘴,低声说道:“大当家的,八爷我们可获咎不起啊,再说,此次的买卖也是八爷给我们找的,我们又没费多大的劲,等因而白拿这五万两的银子,何乐而不为呢?”
黑脸大汉抬头而笑,道:“就你小子会说话!”
“大当家的,我刚才在城里见到八爷了。”
黑衣少妇白了他一眼,问道:“八爷说甚么时候给我们银子?”
肥大青年青车熟路地把炕席下的暗门拉开,内里黑咕隆咚的,他毫无顾虑地跳了出来,暗门内的空间仿佛不大,他出来后,脑海还露在内里。
“大哥,我们都听你的,你说咋办就咋办!”一名肋下佩剑的青年正色说道:“不过,我也感觉不宜和八爷闹翻。五万两的银子真很多了,充足我们衣食无忧、舒舒畅服过完下半辈子的!”
...
他又走了好一会,火线终究有了亮光。
他箭步跳到炕上,三步并成两步,来到暗门处,将炕席缓缓翻开,而后他伏身下去,侧耳聆听内里的动静。
他把整座地盘庙搜了一遍,一无所获,别说找不到人,就连有人曾在这里住过的陈迹都没有。
黑脸大汉点点头,正色说道:“五妹说得没错,我们把统统的事情都做完了,现在只剩下最后一步,绝对不能出差池!”
映入视线的是一座庞大的地下溶洞,溶洞起码有4、五米高,顶部垂下来无数根是非不一的钟乳石,在溶洞中心的一块空位上,或坐或站有8、九人。
那名肥大青年正满脸赔笑地对那几名绑匪说着话。
上官秀精力一震,下认识地加快法度。从他看到亮光,到他走至密道的出口处,这中间又是好长的一段间隔。终究来到密道的出口,他身材紧紧贴着墙壁,探头向密道内里望去。
他眨眨眼睛,揣摩了半晌,将炕席全数翻开,而后把本身的衣摆撕下一条,系于暗门的拉环上。
他穿过院子,直奔上官秀地点的这间院舍而来。
莫非这座烧毁的地盘庙里另有地盘神的灵性,野兽不敢出去冒昧?上官秀皱起眉头,在一间像是和尚院舍的屋子里渐渐坐了下来,低头深思,他正揣摩的时候,蓦地间内里传来沙沙的脚步声。
听闻他的话,在场世人皆暴露镇静之色,那名三十多岁的黑面男人倒是面无神采,冷哼出声,嘟囔道:“八爷可真会做买卖啊,五万两银子就想把我们打发了?她是谁啊?是顾淳元的长女,我们如果直接去找顾淳元,别说五万两,即便五十万两他也得给我们!”
他摇了点头,绕过神像,穿过正殿,来到中庭,和前庭一样,这里也没有留下人住过的陈迹,上官秀不甘心肠又去搜索后庭,成果还是一样,毫无陈迹和线索。
“保准吗?”
烧毁的地盘庙阴沉又可骇,连内里的温度都仿佛比内里低了很多,进入此中,让人有不寒而栗之感。
让上官秀心脏狂跳的是,被暴徒绑走的顾青灵正坐在那群人的中间,她身上捆着一圈又一圈的绳索,嘴巴也被堵住,倚靠着一根钟乳石坐在地上,眼中尽是惊骇之色。
上官秀面无惧色,穿过正门,走进前庭,向四周巡查,地上满是杂草和碎石,没有发明非常之处,他大步流星走进正殿内。
藏身于密道口的上官秀听得清楚,这些绑匪所说的八爷是指谁?听起来,整件事情都是这个八爷策划的,是他教唆这些江洋悍贼绑架的青灵,还承诺会给他们五万两银子作为酬谢。这可不是一笔小数量,即便在全部上京,能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银子的人也未几。
这么来看的话,不是江洋悍贼转移走了,而是他们底子就没住过这里,鬼头给本身的是一个假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