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首辅大臣蔡霄府上的总管。”上官秀一字一顿地说道。
跟着打仗的越来越深,上官秀对唐钰越来越体味,也越来越能体味他的处境。
上官秀与洛忍等人结伴分开王府,回往自家。
“没法无天!”唐钰勃然大怒,用力地握紧拳头,掌中的书卷也被他狠狠摔在石桌上。“堂堂的首辅大臣,朝廷的股肱之臣,竟然干出如此龌蹉卑鄙之活动,岂有此理!”
“蔡忠,他又是谁?”
“阿秀、阿进!”看到他俩,顾青灵脸上的忧色更浓。
...
上官秀悬在嗓子眼的心也垂垂落了下去。
放下酒杯,他恍然想起甚么,说道:“殿下,我的几位朋友还在王府的后门外等我,可不成以请他们进王府吃点东西?”
“嗯!”唐钰点点头,喃喃说道:“蔡忠只是个总管,又怎敢做出这么大的事?想必真正的首恶就是蔡霄!可他又为甚么这么做?”
他一抬头,又将杯中酒一口喝干。
上官秀含笑摇点头,本身要来的嘉奖,那永久都不会是最丰富的嘉奖。
把乐三送到钰王府,如同送出一只烫手的山芋,上官秀算是告结束一桩苦衷。
“是一名绑匪在临死之前交代的,应当错不了,并且我还活捉了一名绑匪,一问便知。”
他支撑唐钰变法是没错,但上官秀内心也很清楚唐钰喜好听到甚么、本身如何说会让他欢畅倒也是真的。
“绑匪交代,是受蔡忠的唆使。”
唐钰听得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筋,他眨巴眨巴眼睛,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问道:“阿秀,你说说看,这如何又变成一件功德了呢?”
这两天,顾青灵一向都呆在顾淳丰的家里,没有到书院上学。
上官秀忙道:“殿下,让我来……”
唐钰气得身子突突直颤抖,顿了半晌,他又从牙缝中挤出一句:“现在大风还姓唐,他觉得改姓蔡了能够让他为所欲为吗?”
钱进满脸担忧地看着她,说道:“青灵,你已经两天没去书院了,秀哥和我都很担忧你啊!”
他苦笑道:“青灵,我这不是来了嘛!”
“殿下的气愤,我能了解。”上官秀心平气和地说道:“不过,我倒是感觉殿下大可不必如此活力,换个角度来看,这不但不是一件好事,反而还是一件功德。”
不过上官秀的担忧像是多余了,事隔两天,风平浪静,即无人找上他和洛忍等人,也没有人到书院去查问顾青灵被绑架一事,仿佛这件事向来没有产生过似的。
...
唐钰皱起眉头,问道:“他们是受何人的唆使?”
顾青灵玉面微红,挑起视线看向上官秀,暴露怨色,嘟了嘟嘴,用心说道:“我看不见得吧,如果真担忧我的话,早就该来找我了!”
见他只点头,不说话,唐钰深深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长地说道:“也罢,我现在也嘉奖不了你甚么,不过阿秀你放心,只要一有机遇,我就让父皇赐你爵位和官职。”
“殿下请!”
“说得好!人生可贵一知己,有阿秀你如许的知己,我心足矣!”唐钰拿下石桌上的酒壶,为他二人各倒了一杯酒。
“不必那么多的礼数,随便一点,我说过,暗里里,我们就像朋友相处一样。”唐钰和上官秀撞了下杯子,二人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以后,唐钰又拿起酒壶,再次各倒一杯酒。
“殿下过奖了。”上官秀含笑摇点头,解释道:“恰是因为这名绑匪太首要了,我不敢在暗里里审他,以是特地把他带到王府,听候殿下的发落。”
“哎?!”唐钰摆摆手,对峙把酒倒完,而后他把酒杯递给上官秀,本身也拿起杯子,说道:“阿秀,你我干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