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甚么,你快说!”唐凌不耐烦地催促道。
那名禁卫军头领转头看了上官秀一眼,当然也没有忽视他肋下挂着的天子御用的宝剑,他态度客气地说道:“陛下已在皇宫设席,请诸位公子进皇宫用膳。”
“他们的行刺是早有预谋……”
他感觉唐凌说的不是没有事理,在这件事上,天眼确有不成推辞的任务。
对于这三个名字,上官秀并不陌生,他们三人恰是都卫府的三大巨擘,都卫营、天眼、地网的三位总都统。
唐钰回过神来,他离席而起,绕过桌案,走到大殿的中心,屈膝跪地,正色说道:“父皇,儿臣确有插手门生集会,但儿臣是去微服私访,绝非勾引门生刺杀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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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凌趁机拍案而起,震声呵叱道:“邱策,你是罪该万死,竟然诬告皇子,禁卫军安在?将邱策拖出去!”
唐凌怒声道:“既然你已调查过集会,为何不抓捕那些门生,为何还放纵那些门生混入夺旗赛,莫非是你埋没祸心,用心包庇,要假借门生之手,对陛下倒霉?”
当上官秀等人走进大殿的时候,正有三名大臣跪在大殿的中心,皆是双手伏地,脑袋低垂,一动不动。
上官秀亦是拱手见礼,说道:“殿下!”
即便是救驾有功的上官秀以及洛忍等人也不例外,同被囚禁在校军场以内。
皇宫位于上都城的正中心,金碧光辉,寂静厉穆。走入此中,空中是清一色的大理石,四周甲卫林立,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巡查的禁卫军军人一波接着一波。
因为产生刺客行刺的事,凡是插手夺旗赛的门生都被囚禁在校军场内,四周的中心军闻讯赶来,将偌大的校军场团团包抄起来。
邱策吓得面如土灰,连连叩首,颤声说道:“微臣罪该万死!微臣罪该万死!”
邱策眉头舒展,他深吸口气,说道:“这些刺客,皆来自帝国灵武学院,他们是在反贵族的集会中了解的……”说到这里,他下认识地看眼唐钰。
“刺客是如何说的?”
“一派胡言!的确是一派胡言!”唐鹏气得神采涨红,连拍龙书案。
唐鹏目光一转,看向天眼的总都统邱策。他沉声说道:“邱策,你说!”
未等他说完,唐鹏已摆摆了手,表示他不必再说。
邱策大声喊道:“陛下!殿下!微臣冤枉啊!微臣所言的统统,皆是出自刺客之口,钰王殿下插手集会,也是天眼密探亲眼目睹……”
唐鹏闻言神采和缓了很多,诘问道:“既然如此,上官爱卿应当对集会的环境了如指掌了?”
他们三人的品阶并不高,但却手握大权,即便是正一品的大臣见到他们也都是客客气气的,不过现在在唐鹏面前,三人就如同老鼠见了猫似的,大气都不敢喘。
“反贵族的集会?那又是甚么?”唐凌满脸不解地问道。
“甚么?”唐鹏和在场的大臣们都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唐钰急声说道:“父皇,儿臣所言句句失实,儿臣只想晓得门生们究竟在想些甚么,为甚么要去插手集会,为甚么要对贵族对朝廷不满,儿臣是想为父皇分忧……”
唐鹏看眼上官秀等人,微微挥了挥手,有侍卫走上前来,将他们领到各自的坐位上。
跟着她的话音,大殿的门外甲胄声响起,从内里出去四名禁卫军军人。
唐钰是他最钟爱的皇子,也是他最信赖的皇子,唐钰是甚么样的人,他信赖没有人比本身更清楚了,唐钰如何能够会勾引门生,刺杀本身呢?
“这……”彭极游移半晌,低声说道:“此事,邱都统比微臣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