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坐在上官秀身后的曹雷和詹熊二人悄悄皱眉,他们这是车轮战啊,如果一人敬上一杯,秀哥就得连喝上十杯,哪怕是酒量再大的人也受不了如许的喝法。
王傕的行动也是越来越大胆,在一旁的女郎身上高低其手,最后将她身上的胸围都拉了下来,他一手揉着女郎白花花的胸脯,一边对上官秀笑道:“上官老弟,这些女人但是本官从虎牙关最驰名的翠香居请来的,你看看如何样,称得上是国色天香吧?!”
曹雷老脸一红,支支吾吾地没有说出话来。
虎牙关这一带并不承平,匪患之祸是根深蒂固的老题目,过往的商贩常常会被打劫,不过现在看来,匪祸并没有影响到对外商贸的昌隆。只要无益可图,天然会有胆小的贩子去冒死一搏。
他二人的体型都属高人一头乍人一背的那种,跟在上官秀的身后,一人腰挎佩剑,一人腰挎佩刀,如同两尊门神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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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修灵者,怎会流落到风尘呢?并且她还那么标致……”曹雷满脸不解地嘀咕道。
“很好听的名字。”上官秀点点头,持续向前走去。
“好了好了,上官老弟快请坐!”号召上官秀落座,曹雷和詹熊也在上官秀的身后跪坐下来。王傕抬起手来,拍了拍巴掌。
二人又把一杯酒喝干。这回上官秀的杯子都没放下来呢,中间的一名大汉又端起杯子说道:“上官老弟,我也敬你一杯,今后大师是同袍兄弟,可要相互关照啊!”
王傕哈哈大笑着,一把搂过来为他斟酒的女人,在她脸颊上啄了一口,然后端起酒杯,对上官秀说道:“上官老弟远道而来,本官先敬你一杯!”
上官秀这招先声夺人公然震慑住了在场的世人,接下来的酒菜中,再无人主意向他敬酒。
傍晚,上官秀只带曹雷和詹熊两人去赴约。
“啊?”曹雷惊奇地看着他。
曹雷向前挪了挪身子,说道:“秀哥,我帮你……”
上官秀是贞郡人,对这类事倒也见怪不怪。他淡然一笑,扯回本身的衣服,持续向前走去。
“啊?”这回连詹熊也面露惊奇地看向他。
上官秀耸耸肩,再没有多说甚么。
说着,他也把酒壶提了起来,对着壶嘴,咕咚咕咚的灌酒。贞郡的酒以辛辣闻名,都是烧刀子,喝进肚子里,真如同有一把刀子在肠胃上刮来刮去似的。
“不过,上官老弟仿佛不太喜好这一个!”说话时,他特地看了看跪坐在上官秀中间的阿谁妙龄女子,而后又笑呵呵地问道:“上官老弟看上哪一个了,固然指出来,本官安排她陪你过夜!”
“这个女人不简朴。”
...
在去往城尉府的路上,上官秀也趁便带着曹雷和詹熊两人在城内逛了逛。
在场的世人都是一愣,不由得面面相觑,最后齐刷刷地看向王傕。
看到这么多的银子,在场的营尉们和女人们都是两眼放光,但上官秀只是轻描淡写地瞥了一眼,含笑说道:“王大人的美意我心领了,不过我身上所带的银子充足用,这些银子,还请王大人收归去吧!”
因为都灌了一壶的酒下肚,在酒精的感化下,在场世人的情感垂垂高涨起来。谈端庄事的没有,聊的都是风花雪月。
进入大堂,内里已经坐了很多的人,居中而坐的恰是王傕,在其摆布两边,还各摆了十张小桌子,现已就九人在坐,只剩下一张桌子是空着的。
看着拉客的女人内里穿戴透明的薄纱,内里只着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胸围,曹雷的眸子子都快掉出来了。
在王傕的号召下,世人纷繁起家,和上官秀相互见礼。
长话短说,上官秀和曹雷、詹熊三人来到城尉府。门口有仆人等待多时,听上官秀报上名姓后,仆人立即把他们三人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