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辉难以置信的后退两步点头,怔愣过后,他又重新护在明姝身前。
顷刻暴风高文,院中的花吹散了一地,簌簌而落,堆了几寸深,好似一场芳香的狂欢。
明姝气得身子有些颤栗道:“这算甚么证据?你们找不到证据就栽赃诬告我!当我是无知幼儿,凭你们倒置吵嘴?!”
明福先跨步望下去,井底的女子头朝下趴着,但明福只看了一眼便喊了一声:“娘!”
明福与明辉、刘昌博进屋细心看了看,确如仵作所说。
刘昌博故作高深道:“幽灵索命,或者说死于秘术。”
等在井口的人举着火光四射的火把,见苏澈与刘昌博一道走近,其他人主动退守一旁。
仵作拉好沈氏身上的灰布道:“刚才我已经将她满身查抄过,并无外伤、也无淤清,也没有中毒迹象。只要一种能够,她是受了内伤而亡。极有能够死于武功高强之人掌下,但也说不通,她如果受了内伤,内脏必然受损,口鼻必然流血,身上也必然会留下凶手的掌印,但她身上甚么都没有。
下一瞬,世人的目光齐齐射向明姝,好似他们已经必定杀人的就是明姝。
明姝嘴唇抿紧,眼眸里有晶莹的泪光,冲他悄悄点头。
刘昌博尤其对劲,思及死的人有能够是沈氏,他收敛神采问道:“女尸可辨认出是何人?”
说着话,伸手就要打明姝的嘴巴,明辉抬手钳住他的手腕道:“说话要有证据!”
于仵作亦同口问出。
明福狠狠甩开他的手,恶相毕露指着明姝道:“证据?这院子原是你的,这井也是你让人挖的,出了翠儿之过后,这院子已经被燕王殿下封了,这些日子从未有人靠近。门上的封条是刚才衙卫破开的,井盖上的铁锁也是他们劈开的,若不是你用妖术将我娘放进井底,她又如何会从房间不声不响诡异地呈现在这上了锁的井底?与当初翠儿身后失落一模一样。就是你用妖术暗害我娘!”
明辉见她这般模样,悄悄道了句:“别怕,大哥在。”
声音里带着气愤和哀痛,让人一听就知沈姨娘已经遭受不测。
明熹瞧了一眼井底,气愤地瞋目转头对着明姝道:“你纵使痛恨我娘,她亦是你的庶母,你犯下如此大逆不道的罪过,不怕天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