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万一此案不竭,想必依着燕王的脾气,他这官也是当到家了。他巴结尽力了这么多年得来的官位,又怎肯等闲丢弃?
明姝气得变了神采争辩道:“你血口喷人!我没有害沈氏!”
这一桩桩一件件诡异之事,就是她搞出来的!自她回府以后,明府高低不得安宁,怪事层出,连我娘也死在她手中,你现在还护着她,当真教兄弟寒心!”
那些衙卫也是长了眼睛的,那里真的敢动他分毫,他是明国公的袭爵嫡子,只敢将他团团困住,让他寸步难行。
明辉听闻刘昌博要将明姝带走羁押,夺过一个衙卫手里的长棍道:“案子不明,证据不敷,你休要带走她!”
明辉振振有词道:“刘大人言之在理,我不过是据气力图,这与国法何干?又怎敢对皇上不敬?只怕是你急于向燕王交差,想将明姝拿去顶罪!”
因而他暗自深吸一口气,大声道:“明府三女明姝向来违逆,自幼修习秘术,对府中庶母心存痛恨,昨晚入夜与沈氏辩论,不但吵架沈氏,肝火之下操纵节制的幽灵害死沈氏,又用神通移尸弃井,但证据尚不敷,临时羁押回衙门看管,待找到切当证据,再行问罪。”
他思虑了半晌,想出这番说辞,也算得上全面。
明姝委曲急道:“我没有害人!你们休要冤枉我!”
死者又是燕王的乳母,还是皇上钦定的,摆布实在不好交代。
话已经说到这步地步,刘昌博天然明白明福的意义,他能口出大言,亦是占了燕王这座背景。
操纵妖术邪法将我娘从房中无声无息移到井底,闭气而亡,此案你断还是不竭?若不竭,我只得上报大理寺,说刘大人无能无用,连府中小小一件杀母案,也查不清,断不明,想来这府尹的位置只怕你要挪出来了!”
夜深人静时,他忙翻墙出了明府,直奔萧府,将纸条交给萧齐,纸上写着:“白王上”三个字。
“传说怎可托?祖师爷大仁大慈,怎会做那凶暴之事。我修习的是寻根探灵的外相工夫。”明姝神采自如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