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明福手中的长鞭又狠狠地落在明姝身上,她受疼满身一阵激灵,轻呼一声,闭着眼睛,嘴里冒着白气道:“我没做过的事,你打死我,我也不认。”
目睹明福手上的长鞭,苏澈大喝一声道:“明少卿,这顺天府衙的嫌犯何时轮获得你用刑逼供?”
苏澈听闻即呆板起脸,收回面上统统的神采道:“你都这般半死不活,还敢嘲笑本王,死了该死!”
此话一出,苏澈的神采又僵了僵,府衙的地底下是水牢,专门关押穷凶极恶的杀人悍贼。
这类水牢四周都是水环绕着,由铁质的囚室一间一间隔开,人只得站在水里。
苏澈见她半磕着眼皮,还想尽力的展开,悄悄走近她身边,蹲下身道:“萧琰托我带句话给你,今早大理寺已将你的案子上报父皇,父皇虽未说甚么,但只要你招认,便是死路一条。”
听他这么一说,明姝自知狼狈,身子又不争气的抖得更加短长,她牙关亦颤抖道:“殿下是来看我的了局?挖苦讽刺几句?”
无法她恰好被垂直吊起来,身子就像在冰窖里普通,牙关直颤抖,身上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产生了甚么事?
终究,他强忍着那股子酸臭的气味,到了水牢,映入视线的是被悬空吊起的明姝。
明姝见他这般模样,心底窝火,但也不甘逞强道:“本来殿下会笑?我还觉得殿下是石人、佛像,不会笑。”
“本王来看你如何死!”苏澈的眸光带着几分看好戏的放肆笑意,唇角微扬,说不出的风韵独立。
明姝直了直身子,唇角略微扯起笑道:“我一个将死之人有何不敢说?”
刘昌博跟在他身后大气也不敢出,见苏澈在张望甚么,恐怕获咎他,小声道:“在地下。”
歇了半晌,她长长呼了几口气,才开口问道:“殿下为何放我下来?”
苏澈听闻明福与明熹在内里,俄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他神采乌青仓猝进了顺天府衙。
她说完,眼角留下两滴清泪,终是闭上眼睛,昏迷在木椅上。
脑海中呈现苏澈六岁那年到道观偷偷躲在大树背后抹眼泪的模样,当时的他,有些怯怕,有些让民气疼。
她身上已经落了五六次鞭印,有一处衣衫被打烂,见了白净的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