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二哥疏浚干系进入牢底,将我吊在半空,亲身执鞭将我毒打得皮开肉绽,逼我承认害死沈姨娘。我一个弱女子那里受得住这等科罚?他们不竭的折磨我……轮番用刑,直到我醒来,刘昌博已经将我关入死牢。我心底的委曲无处诉说,为保二哥和明府名声,我忍气吞声,本想哑忍,但本日二哥污我名节,我千万不认!”
明姝见靠近后院的人多了起来,收起强势的态度。她不会放过这么绝佳的表示机遇,对于扳回那些不好的传闻大大有效。
“你是不是勾引男人,等燕王殿下过来鞠问便知。要不是那金书玉券,你早就人头落地,被牲口分食殆尽,何至于本日废弛家风,扳连明府受辱?”明福冷眼斜视一眼,不屑叱骂道。
明福眸光发亮,上前扯住喜鹊的衣衫斥问道:“这么首要的事,为何你之前半字不说?”
啪的一巴掌甩在她脸上,顿时红肿成一片。
喜鹊传闻燕王一贯雷厉流行,手腕暴虐,传闻他有上千种折磨人的酷刑,当即吓得打了一个冷颤道:“奴婢不敢欺瞒殿下,沈姨娘确切对奴婢说过这话,但那夜风高月黑的,也许主子看错了也不定。”
萧齐握紧手中的拳头,骨节泛白,沉声道:“既然明二公子感觉我与明姝有私交,就依你所言,请燕王殿下过来主持公道。”
“燕王殿下,唉...真是家门不幸!刚才府里的家奴巡查时瞥见明姝与这男人调笑,暗送秋波,极其密切,定是私会好久,现在想来,我娘的死恐怕与这二人有关。还请燕王殿下做主,深查此事!”明福竟张口就来。
苏澈问了采雯几句,采雯答得滴水不漏,他清了清嗓子道:“此事许是曲解。听丫环刚才说乳母提过此前撞破你与男人擅自幽会,你作何解释?”
不等喜鹊回话,明姝便又大声的哭道:“天下人都道是我害死庶母,亲身招认认罪,但天下人却不知我是被酷刑逼供,昏倒时被人握手具名,割手画押,明姝在此发誓,定查出背后凶徒,让姨娘放心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