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福亦听清了这小妾的话,恼羞成怒的喊道:“哼,昔日你那般飞扬放肆,本日倒装起不幸来,还胡说八道我去水牢鞭打虐待你,屈打成招这话你觉得谁会信赖?刘大人办案一贯有理有据,当日你劈面承认你会秘术,府中大家尽知,若不是你用秘术暗害我母亲,她怎会无端呈现在封了院门,上了锁的井底?
这毕竟是明国公府的家事,外人不便多嘴。
明姝帕子一扬,丢落在地,嘤咛哽咽道:“各位请看,我手臂上的鞭痕半月还未愈合,就是当时二哥狠命打得,另有十指指缝被铁针戳的满是针眼,那感受比死还痛苦,现在还模糊作痛,当时府尹大人就在一旁瞧着,另有大姐,她见我抵命不认,出主张将我的头按入长年不换的污水中,令我几次堵塞作呕难忍,心想与其受这摧辱,不如咬舌他杀。
但一想我若死了,必背上杀人的臭名长埋地下,我不甘心。我幼时遭叛贼劫走,流落在外十数年,受尽磨难,尝尽人间百态,心伤无人诉说...父亲亦寻了我十数年,我好不轻易才回家,还未尽过半分孝道,我不想死的这般屈辱,遂抵死挣扎对峙下来。
明福本想再喝骂一番,被明绪死死握紧手腕,让他不要再节外肇事,眸中带着愠怒,怪他让明府沦为金陵城的笑柄。
此时明绪从皇宫赶返来奔丧,听完明姝这番言辞,心底对她悄悄敬佩,操纵金陵城的朱紫之口将她的所蒙受的委曲传出去,必轰动皇上。
明姝房中,明绪背手站立在堂中,一向未开口。
明绪又大声道:“请诸位高朋前去正堂拜祭,明府已经备好饭菜酒水接待,拜祭完后还请赏光用些再行回府。”
他竟想不透明姝究竟此意为何。他扫过燕王,见他面上尤其平静,看明姝的眸光竟有一丝笑意,实在让他一惊。
明姝本还想开口,明辉忽扯住她的衣袖点头让她不要再多说,免得让人感觉她不懂事,用心在本日挑事。
燕王侧头瞟到明绪,冲他表示化解这场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