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善听她说得非常笃定,心底有一丝慌乱,固然李府的名声首要,但是比起奸污妃子这条罪名,包庇凶徒倒算不得甚么。他思虑再三,刚才苏澈说他手里握有证据,也不知是真是假,但此事确切是真的。如果教这面前不要命的女娃子去皇上面前胡说一气,他的官位必受影响。
明姝轻笑一声,抬眸凝睇李善那双浑浊的眼眸道:“那敢问李丞相,七日之前你上完朝以后,去了那边?但是与哪位娘娘踏雪寻梅,尽赏风花雪月?”
他严峻地吞咽一口口水,脸上的笑比哭还丢脸,还是嘴硬道:“你这是诽谤!歪曲!我当日上完朝就回到府里,不晓得你说的甚么踏雪寻梅,风花雪月是甚么意义?”
李善心底窝火,但无法脖子上的软剑缠地他非常疼,恐怕说错一句话,一个字就会被苏澈要了命,他只得小声承诺道:“殿下说甚么,我都承诺!”
加上刚才听燕王殿下说丞相你与宫里的娘娘暗通曲款,我如果禀告皇上,信赖皇上会命人彻查此事,到时候不晓得李丞相还会不会如本日这般威风?可别成了阶下囚,掉了脑袋,才追悔莫及...信赖李丞相分得清孰轻孰重,切勿因小失大才是...”
苏澈眼眸微转,冷声道:“看清楚你面前的女子,她是明府的三蜜斯,如果你他日与她难堪,那就休怪本王将你的丑事抖出去...父皇的妃子,岂是你这等猪狗不如的牲口能感染的?今后,你如果再敢多看一眼宫里的女人,我就挖了你的眼睛!”
李善脖子上的血痕已经入了肉皮,垂垂流淌出鲜血...
他深吸一口气,爬动干涩的喉结,有些结巴道:“无缘无端...你与我说这个故事何为么?本官没工夫听你胡扯!”
明姝见他已然已经动了大怒,心底非常对劲,她又上前一步,目光几近与李善平视,她嫣然笑道:“既然李丞相不听我的奉劝,那么休怪我现在就进宫禀告皇上,状告你李善窝藏罪犯,包庇凶徒,是非不分,吵嘴不明,还奸污宫里的娘娘!阳关大道你不走,你偏生选了天国这条路,那我就成全你...”
李善不由心底格登一下,姓童?与佟妃音似,她这是在暗指他与佟妃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