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醒来,不知怎的,他就发明本身与一个男人赤身赤身地同宿在一张床上……
这话说得已经极是僭越了,可江锦笙晓得,他没法回绝面前这个小厮的话。
倒是冷流琛对十年前那回事耿耿于怀,揪住不放,未免太不敷君子了。
“你的意义是,陛下有错?”
“江御史,我家仆人有请,请随我到白雨楼一叙。”说着,将一块玉刺呈给他。
归去的路上,他坐在肩舆里,仔细心细想十年前的那桩事,越想越感觉不是滋味――
冷流琛一向觉得他是为了宦途才主动爬上他的床,觉得本身被他设想了,非常讨厌他,不但用了手腕将他放到最没有油水可捞、最为人所讨厌的谏官的位置上,还一向对他白眼相加……这十多年来,未曾与他讲过一句话,若不是南儿的事,恐怕这辈子也不会与他有交集。
他坐上肩舆,肩舆便在那小厮的指导下,往白雨楼而去。
他打量着冷流琛的神采,摸索着道:“王爷……您若无事,下官便先,便先告别了吧?”
江锦笙只听一个熟谙降落的男声说:“让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