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天下上再也不会有比现在的冷绪更美的人了。
“不可。”冷绪斩钉截铁地答复他,“你要做朕的弟弟,要当皇叔的儿子,就必须学有所长,不然,你与那些纨绔后辈有甚么辨别?”
这可真是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精力。
可那只是在他不说话的时候,一说话,整小我就显出一副东市卖豆腐的恶妻模样――
“噫!你如何能走出这么惊天动地的一步,的确短长、短长……来来来,你奉告我,是哪个混账东西教你这么下的?”
江怜南这回整小我都红了:“你,我,我又不是吃的……”他连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江怜南怕热,连春衫也穿不住了,恰好尚服局送了新做的薄衫来,便直接穿了。
只见他托着腮坐在美人榻上,一张精美的小脸上神采呆呆的,一副在走神的模样。
“嗯……”江怜南嘤咛一声,连尾椎骨都酥麻了。
他找了个谁呢?他找了汝阳侯家的嫡次子,萧瑞雪。
江怜南转过身来,见他俊美的脸上带着红晕,像喝醉了酒普通,一双幽丽的凤眸中满含着和顺密意,薄唇微微扬起,那模样,真是太美了。
端五一过,气候渐渐热了起来。
“有哥哥在,教员必然不敢再骂我了,说不定还会假装奖饰我……想想还挺过瘾的……”
冷绪见了他的模样感觉好笑,微微扬起薄唇,坐到美人榻上,把他抱进怀里,问道:“如何了?萧瑞雪欺负你了?”
冷绪闻言,再次低低地笑起来,末端答:“好。”
说着,一口含住了那近在天涯的小东西。
冷绪的唇角扬得愈高,他天然晓得,萧瑞雪是大越的国手,不管是围棋还是象棋都无人可出其右,但就是脾气过于暴躁了些,按理说脾气暴躁的人很难在琴棋书画上有所成绩,可他恰好就技艺高超,是以冷绪以为他定然有他的过人之处,以是才让他来当江怜南的教员。
江怜南整小我都颤栗了一下。
他摸摸江怜南的脑袋,说道:“学习每一项技艺,都是需求好学苦练的,萧瑞雪对你凶一些,是对你严格的原因,你不必将他的那些话放在心上。”
江怜南把头埋进他怀里:“不要嘛,太辛苦了,归正我又不要当棋博士……”
……
冷绪一手揉捏着那小小的乳珠,一边轻舔他的耳垂,短促的喘气打在那发红的耳朵上,令那耳朵更加红了:“哥哥喜好你,你让哥哥舔一口,好不好?”
冷绪低头亲亲他的额头:“明天萧瑞雪来了,朕来给你撑腰。”
更何况,下棋如做人,棋若下得好,做人便也不会有甚么题目了。他但愿江怜南纯真,但不但愿他笨拙痴顽。
就跟黄粱梦中一样,甚么都不学,甚么都不做,就做一个被宠着被供着的人莫非不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