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绪搂住江怜南,伸手扶住了船舱壁,这才免于跌倒,他有些不悦,等船身稳了,便带着江怜南往外走,刚走出船舱,就瞥见冷绎抱着萧瑞雪倒在船面上,见两人出来,萧瑞雪忙站了起来,冷绪见状,便问道:“如何回事?”
“几位朋友,实在对不住,我的主子莽撞,惊扰了各位。”
冷绪牵着江怜南的手走上前去,对冷绎道:“此事也不算甚么大事,你我微服而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恰是因为劈面那条船猛地冲过来,害得他们赶紧遁藏,这才形成船身的狠恶闲逛。
江怜南顺服地抬开端,便利与他密切,又感觉侧着身子不便利,便转过身来,与他面劈面。
“我们不去打搅他们,他们天然也不会来打搅我们。”冷绪悄悄捏住他的下巴,让他抬开端来,随即便吻住了他。
萧瑞雪闻言,顶着可疑的大红脸,回身对着劈面的一条船骂道:“喂!你们找死啊!把船开得这么快,赶着去祭奠龙王呢?!”
冷绪停下行动,将他抱进本身怀里,用嘶哑、微微喘气的嗓音与他说话:“别怕,南儿。”
“啊?真的吗?”江怜南猎奇又镇静地睁大眼睛,又忍不住,“我去问问教员……”
江怜南瞪大了眼睛,回身畴昔看他:“当真?”
江怜南又红了脸,却问道:“为甚么?”
冷绪也跟着笑起来。
再加上他身为郡王,从小便是被人捧着的,这天底下,除了冷绪和几个冷氏长辈,他还未曾将谁放在眼里。
一旁的冷绪穿戴一身红色锦衣,衣衿和袖口有红色银线绣出祥云纹,他本就生得俊美无匹,现在如许一穿,愈发俊美动听,好似儒雅姣美的神君下凡普通,叫男女长幼一望就脸红。他坐在一旁,正慢斯层次的喝茶,眼睛一向未曾分开过那撅着屁股看窗口的江怜南,唇边始终带着一抹笑意。
“咦?为甚么啊?”江怜南心想,萧瑞雪不是只精通下棋吗?莫非还晓得这些异事?
冷绎亦走上前来,唇角带着笑容,语气却甚是倔强,道:“你一个主子,还没有资格向我们报歉,叫你主子出来。”
西湖周边更是不必说,游人如织,游船如同天上的星星普通镶嵌在青铜宝镜普通的西湖上,很多达官朱紫便趁着普天同庆的日子出游,是以游船中有很多是装潢的非常豪华的。
“唔……”江怜南只觉本身的身子热极了,又酥又麻,浑身都发软不说,还悄悄颤抖起来,他对这些感受有点惊骇。
冷绪捏捏他的脸,笑道:“官方传闻,他的大哥萧瑞风和西湖龙王的太子是一对啊!”说着,也忍不住笑得更光辉一些。
冷绎笑道:“既然你们说算了,那就算了。”又看向萧瑞雪,道,“萧公子觉得呢?”
江怜南亦道:“就是,我和哥哥都未曾受伤,就算了吧。”
冷绪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隔着衣料抚摩他的臀部,他的伎俩煽情,惹得江怜南情动地在他怀里扭解缆子,惹得冷绪又将嘴唇移到他的脖子和锁骨处,在柔滑的肌肤上吮吸和舔吻。
冷绪想到甚么,唇边勾起一丝意味不明的弧度:“这就要去问你的教员了。”
萧瑞雪感觉船内的景象的确甜得胶着,便和冷绎一起到船头拿了个小案喝酒去了。
劈面的船老迈听了,面上带着难堪,但见冷绎几人打扮不俗,通身的贵气,四周又有很多黑衣侍卫,便觉几人身份不凡,是以也不敢怠慢,道:“是,小的这就去。”
他先江怜南一步走到他身后,从他身后把他监禁在窗口,双手搂住他的腰,薄唇凑到他耳边:“别去。”
冷绪如何能够让他走,内里那对特地给他们留下空间,他们也不能去打搅内里那对啊,这就叫做礼尚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