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上午,东面官道上来了一行人,为首是两名骑马之人,前面跟着几名侍从。
“以是御史台派我来睦州调查,左拾遗不消多劝,我王涣公道严明,毫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暴徒!”
这支军队约有两千人,个个精力饱满,士气昂扬,每个兵士身穿盔甲,手执长冲突牌,后背弓弩箭矢以及水葫粮袋,另有军用毛毯卷,各种负重加起来起码有三四十斤。
贺建眉头皱成一团,“我有点不明白,是甚么时候的事情?肯定是睦州的战俘,而不是别的处所?”
“他们说要见批示使吗?”
呼延通点点头,“恰是!”
徐蕴呵呵一笑,“本来本相如此,看来谎言害死人。”
“调查睦州杀俘事件?”
陈庆深思半晌道:“我筹算今晚就解缆,抢先到遂安县,布下圈套等待张逵的到来!”
徐蕴来睦州只是和王涣顺道,他是来考核睦州的民风民情,还要转道去严州,为睦州和严州归并做前期筹办。
“不会,当时枢密院就给了我两个月时候,这才畴昔一半。”
但动静倒是以误传误,到了朝廷就变成了陈庆残杀数千降卒,斩下人头修建京观,引发相国的范宗尹激烈气愤,要求御史台派人调查此事。
陈庆点点头,“对方已经撑不下去了,若被他们抢先,遂安县就惨了,但我们还是留一步背工,制止张逵用声东击西之计,明天开端,城门就不要开启了,一千乡兵要加强防备,如果张逵来进犯,知州可立即派人告诉我?”
陈庆笑了起来,“我并非嗜杀之人,之前人头示警只是为了震慑其他匪众,如果这些匪众投降,我会辩白,罪大恶极者杀,若没有性命或者奸**女之类,能够饶他们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