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庆心中狂喜,大喊道:“斧手筹办,盾牌保护!”
陈庆神情严峻地望着越来越近的楼车,楼车制作精美,用材丰富,四周覆盖着厚厚的牛皮,特别正面都是用一根根原木拼接而成,就算用神臂弩也射不透,它的软肋是底盘,但是城头上的守军攻不到底盘。
宋军兵士将数十个扑灭的麦秸捆向楼车内扔去,连同七八个火油罐一起扔出来,火焰敏捷伸展,熊熊燃烧。
完颜乌鲁也重视到了这一幕,他眉头皱成一团,喝令道:“楼车反击!”
“咚!咚!咚!”
城上的守城弓率先发射,三百支兵箭如雨点般落入弓兵步队,一百多名流兵惨叫着栽倒,但对于三千弓箭手,一百多人阵亡波澜不惊。
“呜——”
那么床弩呢?床弩可否大显神威,破了敌军的楼车?
他们也纷繁张弓搭箭,向城头反击,实际上从他们的角度,完整射不中城头兵士,要么射在城墙上,要么就超出城头,射进城内。
源源不竭的女真兵士杀了上来,他们个个别格刁悍,盔甲坚毅,并且悍不畏死,宋军堕入了被动,城头上的女真兵士越来越多,长矛和短矛都发挥不开,两边改用战刀对战,两边伤亡都越来越惨痛,受伤倒地就站不起来,最后被活活踩死。
两千敌军如暴风般地奔至城下,将一架架攻城梯搭上城头,城头上率先呈现的是十几名斧手,他们被摆布盾牌保护,高举斧子狠狠劈了下去........
宋军如法炮制,第三架、第四架楼车也被炸毁.......
城下的一千多伪军兵士潮流般退下,弓箭手也跟从着退下,六合之间仿佛就只剩下五座怪兽普通的楼车,霹雷隆向前推动。
这一刻,连山谷里的东风也变得酷寒起来,全部山谷里仿佛没有了朝气,只剩下灭亡的气味。
战鼓声突然敲响,两千伪军弓弩手如潮流般冲上去。
陈庆敏捷登上城头,在灰蒙蒙的谷口,模糊可见大量军队正向山谷内浩浩大荡杀来。
半个时候后,两万雄师铺展在关城北面的郊野里,俨如四幅庞大的舆图,一万伪军和一万女真兵士。
但弓箭手的目标却不是放箭的兵士,而是主力大肆攻城时,呈现在城垛口向下射击抛石的宋军兵士。
第一天攻城呈现的难堪局面再一次上演,攻城兵士们顶着滚木礌石的威胁,好轻易才攀爬到上方,间隔城头另有起码一人高的间隔,但楼梯横档却被斩断了,底子没法再爬上去,也下不去,上面梯子上爬满了不知情的伪军兵士,
金兵主帅大帐内,完颜乌鲁捏着一份急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显得非常严峻。
遵循陈庆和将领们之前的商讨,对于楼车只能用火烧,可楼车里站满了手执盾牌的女真人,用火攻也不轻易。
三百兵士放下长矛,从后背取出守城弓,抽出一支又长又粗的兵箭,张弓搭箭,排成两行,箭尖呈四十五度角指向空中。
毁不掉这些楼车,关城必定失守,该如何办?
陈庆厉声高喊:“守城弓筹办!”
城下箭矢麋集如暴雨,固然城头上有盾牌保护,但还是不竭有宋军兵士被箭矢射中,翻身栽倒。
底沉的号角在疆场上吹响,鼓声有节拍的敲响,金兵能力最大的楼车终究反击了。
十几名女真兵士被火油泼中,浑身起火,他们惨叫着跳下城去。
楼车内数十名女真兵士一起惊呼起来,只听‘轰!’一声巨响,黑烟满盈,楼车被炸掉了一半。
降落的鹿角号声不竭吹响。
陈庆的心顿时沉下去了,竟然连床弩都射不穿,莫非只能用火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