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命都统制关师古为平泾总管,率军一万军队进驻平凉府和原州、泾州,又任命都统傅选为凤陇总管,率八千军进驻凤翔府和陇州。
数十名流兵冲到各个房间,未几时有兵士大喊:“这边找到一个!”
“堆栈内有多少粮食?”陈庆急问道。
“才三百石!”
郑平固然啰嗦一点,但老是能一针见血。
“行了,一起就听你的碎碎念,别抱怨了,上面比我们复苏,我们先把本身的事情做好吧!草料和粮食都快没了。”陈庆没好气道。
郑平看了陈庆一眼,那眼神清楚在说,‘我说得没错吧!’
杜敏顿时又惊又喜,“哟!另有郑都头,你们如何来秦州了。”
“县衙早就废了,州衙一向兼县衙,王通判两天前就带着都监和弓手们下乡去收税去了,要明后天赋气返来,其他官员趁机溜回家了,就我一人守在这里,另有几个班头,刚才还在,不知跑那里去了。”
陈庆有些恼火道:“给我搜,找一个会说话的人出来!”
这也是个别例,目前陈庆手中的钱是充足的,他光白银就有二十万两,从平凉府获得的白银,存放在神仙关,他已经拿到手,别的他们在终南县还藏匿了大量财帛,过段时候,陈庆就会想体例把它全数取返来。
陈庆懒得理睬他,又问道:“这个王通判是谁任命的,他到底是金国、伪齐国还是大宋的官员?”
“我们的粮食还能支撑多久?”陈庆转头问道。
陈庆眉头一皱,三百石也就三千斗,分给五千兵士,每人半斗摆布,才六斤,也就够吃三天,节流一点吃四天。
宋、齐、西夏在西北权势犬牙交叉,情势非常庞大。
说话间,雄师到达了成纪县,成纪县是秦州州治,是一座大县,城池周长约有二十里,宣和年间也有上万户人家,固然成纪县没有遭到金兵的残暴屠城,但覆巢之下,也不会有完卵,成纪县一样百姓流浪失所,人丁骤减,现在只剩下两千余户人家,不到两万百姓。
“朝廷没有远见啊!关头时候不向西北增兵,就凭这三万人马,要和西夏斗,还要和伪齐斗,够用吗?”
因为完颜昌失势,伪齐国的权势进一步扩大,金国临时撤出熙河路,把陕西路和熙河路交给齐国运营。
陈庆点点头,“有没有甚么体例?”
这个男人就是箭筈关管堆栈那位文弱墨客杜敏,他也曾上城参战,战役结束后,陈庆给了他五十两银子,让他回汧阳县了,没想到竟然在这里碰到了。
呼延云卖力后勤,这是他分内之事,他点点头,带着百余马队分头去寻觅驻营地,陈庆又让杨元清带军队先去在城外当场歇息。
很快,去买粮食的呼延云返来了。
陈庆当即命令雄师在西北角安营,并把官仓里的砖石木头都运来,修建围墙和哨塔。
陈庆的阶官升了、军职升了,还得了爵位,但他的调派官却没有变,还是是秦州制置使。
“我们一把火烧了多少粮食,金兵的粮食从那里来?你感觉秦州的官仓里还会有粮食?”
完颜昌失势,在完颜昌的建议下,宋金开端构和,用被俘的一些主要宋人调换大散关的女真战俘,这内里就包含天子生母韦太后。
“哎!说来话长,箭筈关之战没多久,有人向县衙告发我替宋军做事,知县人不错,暗中派人告诉我从速跑,被金兵抓住就费事了,我娘子是成纪县人,我就带着家人逃到岳父岳母家,岳父托人替我在州衙里谋个职。”
陈庆则和郑平以及幕僚张晓来到了州衙,州衙和县衙都在一起,面劈面的两座官衙,县衙看起来就是一座破败不堪的城隍庙,屋檐腐朽,上面的瓦片掉了大半,一只充满灰尘的破鼓耸峙在门口,两扇大门只剩下一扇,用一些烂木头破席子堵住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