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杨,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
他话音刚落,一支箭‘嗖!’地射去,正中这名将领咽喉,将领捂住喉咙,扑通落江。
陈庆掌控着船头,两艘哨船十几名贼兵从船头两侧爬上来,可惜他们运气不好,碰到了陈庆。
陈庆拍拍他肩头,“等会儿他们上船后你卖力射箭,我卖力杀人!”
陈庆谛视着站在牙船船头上的敌将,嘲笑一声道:“此人自发得刁悍,想找死,看我如何成全他!”
陈庆转头大喊:“伴计和东主去货船,保护留下,船夫也去货舱!”
车船上竖起一杆大旗,上写一个斗大的‘杨’字。
陈东主顿时神采惨白,‘扑通!’跪在船面上大哭起来,“我的货啊!这下我要倾家荡产了。”
哨船上的贼兵们气愤了,一支支飞爪钩住大船,敏捷向上攀爬,八名保护用刀砍,用长矛捅,和江贼们苦战在一起。
杨幺眯眼望着货船上悍勇非常的陈庆,所过之处摧枯拉朽,杀人如割草,兵士无一活命,死得惨烈非常,实在令他有点心惊胆战,此人的确如杀神下凡,他和他的部下都没有如许的技艺,也没有如许的杀气。
“这边没有贼人了,去援助许保护!”
他结合长江和洞庭湖各路水贼,被推举为首级,部下有兵士数万人,在洞庭湖四周攻城掠寨,阵容浩大。
“统领的水性如何?”
他的货色代价近两万贯钱,运到成都发卖能够赚五千贯,被水贼抢走,外相都不会给他剩一丝一毫。
陈庆笑了笑道:“水性很平常,最多会拍浮罢了,你呢?”
在两艘战船背后,还跟着十几艘哨船,明天陈东主运气确切不好,恰好碰到杨幺巡江。
杨再兴笑道:”我的水性还不错,专门练过,等会儿如有冒险之事我来做。”
公然,夏飞见对方一箭射来,举刀拨打,同时身材左倾,不料这一箭的速率比普通弓箭快了一倍,他一刀劈空,箭已到面前,再躲已来不及,他惊骇得大呼一声。
四名保护如获大赦,赶紧拿着长矛和盾牌向货舱内跑去,厚重的舱门盖上,从内里用大铁锁将舱门反锁了。
‘噗!’一箭正中右眼,可不是射瞎一支眼睛,狼牙箭射穿了头颅,箭尖从后脑透出,夏飞直挺挺抬头栽倒,张着嘴,瞪大了眼睛,箭矢插在右眼上,满脸血污,非常狰狞可怖。
他一摆方天画戟,冲进了敌军群中,俨如一只猛虎扑进了羊群,顿时血雾满盈,血肉和肢体横飞。
远处的车船上站着一名头戴金盔的大将,此人也很年青,皮肤乌黑,长得膀大腰圆,满脸横肉,边幅非常凶悍,一双三角眼中充满暴戾之气。
陈庆已经换上了铁甲铁盔,背上一壶箭以及定远弓,手提方天画戟,杨再兴和陈庆一样,身披银甲,手提一杆亮银枪,后背弓箭,他们二人站在船面上,威风凛冽,显得格外的与众分歧。
陈庆仰天大笑,“这盘小菜可不敷我们两人分啊!”
陈东主跪在船面上,呆呆地望着陈庆和杨再兴,他两腮的肥肉乱抖,俄然有一种激烈的感受,这两人恐怕非同平常,从他们兵器就能看出,本身货能不能保住?
陈庆看了一眼四人,见他们浑身颤栗,惊骇到了顶点,便点点头令道:“你们四人拿着长矛和盾牌去货舱,把舱盖反锁了。”
一个身影从天而降,陈庆大吼一声,长戟横扫,三颗人头飞起,反手一刺,刺穿另一人的胸膛,前面一名贼兵挥刀向陈庆后颈砍来,‘噗!’一支箭射穿他的脖子,贼兵一头栽倒。
陈庆又连杀两人,回击向舱顶竖起大拇指。
杨幺已经感到不平安了,立即喝令:“后退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