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尔已经堕入半昏倒状况,认识不清,不成能听得逼真,而希德只是持续地轻抚他的身材,然后关掉苦刑梨,就着不晓得是血还是酒还是肠液的物体,狠狠地冲出来:“夜昊逃脱了,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惊骇,并不是惊骇抓不到他,而是惊骇你有一天也会逃离巨人城,逃出我的节制。以是我做了个决定,在你爱上我,心甘甘心为我生养后代之前,不会再给你自在!”
提尔的额头上排泄汗水,神采发白,阿谁处所痛得几近要喊出来,如果不是意志力充足固执,声音早就泄出去了。他不是甲士出世,从未受过拷问练习,对疼痛的抵当力和浅显人没甚么不同,乃至不需求动用更短长的东西,只是这个小玩意就让他痛得想死。
希德一贯对性没甚么兴趣,和人连络只是需求后代罢了。除了提尔他还跟很多人产生过干系,只是那些私生子没有一个能达到要求,不是不敷强,就是蠢得要死。好不轻易呈现了夜昊,脑筋固然没有达到预期那么优良,可身材本质是万众挑一的好,可惜的是没有生养才气。不但是不能作为女性孕育下一代,就连当父亲的资格都没有。他没有卵・巢,也没法产出精・子,等因而个废人。
提尔扭头,回绝假惺惺的安抚,把一口唾液吐在那张可爱的脸上。
希德收回啧啧声,站在门口,盯着起码现在还是本身合法老婆的那小我,缓缓走向安排在墙角的推车。
热诚性话语不竭灌进提尔的耳朵,他狠狠地瞪住始作俑者,用咬嘴唇的体例分离重视力,可精炼的春・药一旦打仗*就开端阐扬结果,即便咬得满口献血也抵挡不住潮流般袭来的快・感。
苦刑梨的前端在提尔身上划来划去,所到之处都能激发一系列的颤抖,明显严峻得要命还是装出冷酷的神采,这份倔强让希德格外镇静,他持续说:“我一向以为拷问是种艺术而非卤莽的折磨,如果弄得血肉恍惚场面就欠都雅了。这玩意能够让你痛不欲生,却保持完美的表面,毕竟我曾经那么喜好你标致的面庞和身材。”
但是除了他再也找不到更合适的人选,以是多年来希德从未放弃帮忙儿子退化的打算。他不竭研讨,也确切做到了,固然很困难,但是破钞数十年后,终究胜利让夜昊从Alpha退化成假性Omega。但这远远不敷,他需求他持续退化,终究成为能够孕育下一代的蜂后。
希德给本身倒了杯红酒,翻开与这个房间格格不入的唱片机。当文雅的女高声响起,他解释说这但是古玩,别人享用不到,是对你的特别照顾,然后戴上手套,挤出很多光滑,开端扩大提尔的私・处:“宝贝,我不需求夜昊的去处,一个没法退化的失利品跑了就跑了,没需求华侈时候。我现在做这些,就是纯真的想折磨你罢了。”
“这就受不了了?”动员手套的手指轻抚痉挛的肌肉,语气暖和,内容却很残暴:“我还没开端扩大呢。”
作者有话要说:留言的小天使们你们去那里了TOT
说得本身多么不忍心似的,男人持续施压,直到连入口都撑开才临时停下行动。
“瞧你干的功德,让我很活力。”不敷十平的四方屋子是个刑房,墙上挂满骇人的刑具,正中间摆了把金属椅子,惨白的光把统统都染成悲剧的色采。提尔被紧紧绑在椅子上,两条腿跟扶手扣在一起,构成双腿大开的尴尬姿式,但倒是可贵一见的美景。
“让你这么舒畅就不是奖惩了。”蹲□子,专注在矗立的男性意味上,他握住那根东西,用指尖推前端,很快揉出很多透明的液体:“淫・荡的身材,我没碰你的这些年,你都如何熬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