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有这么难以忍耐吗!”按住他的肩膀,希德亲吻潮湿的眼睛,和顺地舔去眼眶中出现的透明物体:“不过你从小就是个爱哭鬼,狗死了也能哭三天三夜,烦死了。你如许多愁善感又蠢得要死的家伙,如果不是特别体质,如何能够获得我的喜爱……如果你听话,我们大抵能相安无事,持续玩伉俪游戏,可你本身找死,怪不得我。”
对话停止,因为持续下去没成心义。
“唔!”手指撤出后,冰冷的东西贴上来,在*的天然抵当下凶悍深切。
不知为何,他的口气带着怒意,将手中的羽毛倒过来,用坚固的梗去刺不竭分泌液体的小巧的孔,然后不顾身材的仆人惊骇的哭泣,蛮狠地插到底。尿道被塞入异物,除了狠恶的疼痛另有些奇妙的感受,让提尔的胸口大幅起伏。他双颊绯红,神采苍茫,仿佛痛得受不了,却又不肯结束,眼神既委曲又等候。固然这只是春・药带来的错觉,还是让希德看呆了。
提尔扭头,回绝假惺惺的安抚,把一口唾液吐在那张可爱的脸上。
“啊啊……啊……”短促的喘气拉回思路,他低头看在痛觉与欢愉中沉湎的提尔,梳理他被汗水浸湿的头发。
提尔的额头上排泄汗水,神采发白,阿谁处所痛得几近要喊出来,如果不是意志力充足固执,声音早就泄出去了。他不是甲士出世,从未受过拷问练习,对疼痛的抵当力和浅显人没甚么不同,乃至不需求动用更短长的东西,只是这个小玩意就让他痛得想死。
他握停止柄,悄悄压了几下,提尔就大力挣扎起来。像想起甚么一样,希德用恍然大悟的神采凑上去:“抱愧,敬爱的,健忘奉告你扩大的时候会从内里旋出尖刺,如许扎出来,必然很痛。”
苦刑梨的前端在提尔身上划来划去,所到之处都能激发一系列的颤抖,明显严峻得要命还是装出冷酷的神采,这份倔强让希德格外镇静,他持续说:“我一向以为拷问是种艺术而非卤莽的折磨,如果弄得血肉恍惚场面就欠都雅了。这玩意能够让你痛不欲生,却保持完美的表面,毕竟我曾经那么喜好你标致的面庞和身材。”
夜昊分开研讨所不到半小时事情就透露了,奇特的是希德没有命令追捕,反而封闭动静,没有任何意向。他不慌不忙的模样仿佛底子不在乎丧失了首要的蜂后,不但跟平常一样事情,还在餐后和田毅喝了几杯,最后才慢悠悠转到防备森严的地下牢房。
“这就受不了了?”动员手套的手指轻抚痉挛的肌肉,语气暖和,内容却很残暴:“我还没开端扩大呢。”
他舔舔嘴唇,用这东西在提尔脸上悄悄噌了几下,心对劲足地赏识对方讨厌的神采才说:“这是苦刑梨,中世纪的刑具,专门用来奖惩喜好扯谎、唾骂、叛变丈夫的出错女人。用法很简朴,在刑具完整闭合的状况下插・入受刑者的阴・道或者肛・门,然后启动开关,它就会像盛开的花朵一样在身材里绽放,直到完整摧毁柔嫩的器官。这类惩罚不会要人的命,以是我筹算把它当作开胃小菜,不然一开端就动大刑,把你玩坏了如何办。”
希德一贯对性没甚么兴趣,和人连络只是需求后代罢了。除了提尔他还跟很多人产生过干系,只是那些私生子没有一个能达到要求,不是不敷强,就是蠢得要死。好不轻易呈现了夜昊,脑筋固然没有达到预期那么优良,可身材本质是万众挑一的好,可惜的是没有生养才气。不但是不能作为女性孕育下一代,就连当父亲的资格都没有。他没有卵・巢,也没法产出精・子,等因而个废人。
希德给本身倒了杯红酒,翻开与这个房间格格不入的唱片机。当文雅的女高声响起,他解释说这但是古玩,别人享用不到,是对你的特别照顾,然后戴上手套,挤出很多光滑,开端扩大提尔的私・处:“宝贝,我不需求夜昊的去处,一个没法退化的失利品跑了就跑了,没需求华侈时候。我现在做这些,就是纯真的想折磨你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