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荆一只胳膊支起脸颊,侧起家子,散开的衣衿滑下透暴露更大片肌肉,更加衬得那张脸邪肆妖异。
楚荆从床榻上起家,端坐在床沿,居高临下俯视蹲在床头的她,“辛苦爱卿了,孤要起床批阅奏章,看你宽衣解带的本领不错,劳烦爱卿帮孤穿归去。”
张培青大惊失容吃紧忙忙打滚躲开,惊骇盯着他,嗷嗷大呼,“太子部下包涵!臣就看了一眼!还没得逞!”
色胆包天的张某某冷静看了一会儿,伸出狗爪子,把禁欲太子腰上那块凤纹金镶玉带钩缓缓翻开,紧束的腰带随之自但是然松开。
上一批质子是十年前送去的,楚国的质子送到了赵国。前段时候赵国毁灭,楚国那位三十多岁的老皇子才算得以回归母国。而十年一次的峰会除了共商天下大事,还会停止新旧质子更替。
“诺。”
“如此,孤要感谢你?”
楚郊为人怯懦脆弱,年事又不大,送去做质子最合适不过。再说楚荆定下的,没有人能变动。
算来这孩子本年应当刚过十二岁。
张培青咽了下口水,艰巨地把目光转移到他脸上,狗腿子地嘿嘿笑,“下臣见太子睡的香,怕衣裳硌得慌滋扰您清梦,这才想要帮太子殿下分忧解难。”
楚荆为人松散,常日穿的衣裳都是正统朝服,或者严格规制的袍服,里里外外好几层。即便如此,玉束腰带下精干的腰肢还是显眼,想必脱了衣裳更都雅。
“本年峰会,你随孤同去。”
楚荆沉吟半晌,道:“楚郊吧。”
大殿一片死寂。
楚荆面色丢脸,愤怒道:“孤问话,诚恳答复!”
张培青千辛万苦解完,终究暴露大片古铜色健壮的胸膛。喷薄的热气带着男人特有的炽热,一块块漫衍均匀的肌肉下模糊可见埋没的力量,如同冬眠的猎豹,伤害而魅惑。
张培青扁扁嘴,竟然有几分委曲,气的楚荆怒极反笑,厉声呵叱,“说!”
张培青点头行礼,高抬起下巴,人模狗样地清算了一番衣裳,萧洒非常分开。
“爱卿此举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