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桀....还我命来.....”
搞甚么鬼?赵有恭骂骂咧咧的走上前去,双手一推挡在前边的两个大汉,只看了一眼,牙齿就打起了颤。
朱琏虽是女子,却从不信赖这神神叨叨的东西,哪怕是鬼,这么多人在一起,还怕它不成?
瞧赵小郡王那副哆颤抖嗦的模样,朱琏气得揪一把草,小声哼道,“殿下,奴家的鞋!”
“殿下,你莫欺诈奴家,到了白日,赵家人必定要来闹的,你不在,奴家哪做得了主!”
不远处有两点绿色荧光,那光芒时而弱时而强,两点绿光挨得很近,如同两个绿油油的眼睛。绿光闪动,四周一片乌黑,那点光并未停在原地,而是顺着风朝赵有恭飘来。此时风声吼怒,传入耳中,仿佛成了一阵阵的哭嚎。
谢大胡子本来粗暴有力的声音也走了形,明显是怕极了,几个衙役底子没看清楚状况,只瞧见两点昏黄的绿光,便跟着往回窜,一个家伙一脚踩进坑里,直接滚了下去。
“招保护?倒也应当,不过殿下可莫再招个小三那样的!”
“这里,这里,殿下瞧瞧某家,某家泰山石敢当,铁砂掌可断金鼎,选某家绝对错不了!”
“大胡子,去...去把林道长请来....太可骇了,就说过别大黑天的挖坟,偏不听....”
一个声音莫名的呈现,似老猫惨叫,直透皮肤。
“殿下...”
变故来得太俄然,朱琏想禁止都来不及,她打着灯笼,不竭地吼着,“都停下....停下.....”
跟阿九交代了几句,两人就走到了街头中心,阿九不知从哪找来一口破铜锣,拿根棒子用力敲了起来。
一边走着,赵有恭一边揣摩着该如何做,南市街头招聘之人有很多,一个个找,一个个问是不实际的。
捏捏嗓子,赵有恭站直身子,举手抖着几张交子。
天一亮,林灵素也赶到了南门,这位牛鼻子要去登坛作法玩捉鬼,赵有恭可没心机陪他折腾。告别朱琏,领着阿九闲逛悠的去了南市。经历了闹鬼事件,赵有恭心中自不会有甚么,但阿九却还是是小脸惨白,明显还没缓过劲儿来呢。
“比就比!”
歇息了一会儿,世人便出发会城门坐一会儿,归恰是没人敢去艾子坡发飙的。背着朱琏,赵有恭免不了手上做点怪,摸摸香臀儿,抓抓美肉,当真爽得很。
谢大胡子哪会回绝,不管如何,还是先把林灵素道长请来为妙,这还是平生第一次遇见鬼,太吓人了,那俩眼睛跟灯笼一样,一张大嘴都能吞进一头猪了。
再这么闹下去,必定不可的,从阿九手中躲过破锣,狠狠地敲了下去,“都给本王闭嘴,嚷嚷甚么呢,都站好了,选谁,本王自有决计!”
“娘子,天亮了,本王就不陪你了,你持续查案,本王另有要事!”
行走于南市街头,便可瞥见很多手持各种兵器的壮汉懒洋洋的站在门路两旁,这些人有一些是参军中退下的,也有些武林中人。集于此地,不过是想找份职司罢了。
“别听他的,殿下,招小的,小的出身崆峒,七伤拳已臻化境,定能保殿下安然。”
“嗯?”打着灯笼一瞅,才发明朱琏的右脚只剩下一件红色薄袜,那只绣靴八成是刚才丢到路上了。
一起走着,一行人舍了官道,拐到了东面的巷子,这条巷子直通城南艾子坡,那艾子坡阵势高些,便成了汴梁人安葬死人的处所。或许是因为要挖坟的原因吧,一行人话都不太多,谢大胡子头前打着灯笼,在风中,昏黄的灯光一闪一闪,在这黑夜中显得非常诡异。
“你这傻婆娘,不想活啦,这个时候还逞能!”赵有恭和阿九同心合力,拖着朱琏一阵飞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