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锦扬眉一笑,一字一句道:“夫人和京都的人来往的函件!”
这会子,听娟儿说容锦来了,愣是半响没回过神来,直至容锦已经走到廊檐下,小丫环在内里存候,她才恍然回神,赶紧对娟儿叮咛道:“快去请了锦蜜斯出去。”
“我如何会疯了?”容锦将手里还在滴着血的簪子随便的擦了擦,便重新插到头上,昂首笑盈盈的看着神采青红白赤的袁氏,淡淡道:“伯母,我又没做甚么,你好端端的诅我疯了干甚么?”
“我的脸……我的脸……”
容锦点头,目光落在袁氏身前瓜子脸水蛇腰的红杏身上,“我刚才好似听谁说我是野种来着,伯母你晓得是谁说的吗?”
娟儿神采一白,吃紧说道:“启禀夫人,是锦蜜斯来了,姨娘她……”
“我听错了?”容锦看向袁氏。
容锦点头,和聪明人打交道就是好啊!省了多少的口舌。
“伯母你弄错了,我可甚么都没做!”话落不顾气得就快晕畴昔的袁氏,转头对一样吓得神采惨白的秦姨娘说道:“姨娘,我这就走了,你多保重!”
容锦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
现在容锦俄然来访,并且一言便道明来意,秦姨娘内心说不震惊,那是不成能的。
话落,自已也跟着站了起来,迎出去。
“奴婢见过夫人。”
秦姨娘低眉垂眼,上前屈膝福礼,“婢妾见过夫人。”
她膝下至今无儿无女,虽说还是花信韶华的年纪,但是女人大好的光阴也就那么几年,如果不趁着现在她姿色尚存,生个一男半女的,今后在这府里的日子还如何过?
一刹时,秦姨娘便拿定了主张,她使了个眼色给娟儿,娟儿低头走了出去,未几时内里便响起下人往外走的步子声。
“伯母,我来跟姨娘道个别啊?如何,如许也不可?”容锦笑盈盈的看着袁氏。
容锦点头,唇角笑意微冷,淡淡道:“畴前我娘俩避了她十几年,现在,风水轮番转,今后应当是她避着我的时候了!”
袁氏哼了哼,目光像针一样掠过秦姨娘,端倪阴沉的看向容锦,沉声问道:“锦儿,明天就要出发,你不好好歇着,跑这来干甚么?”
“你家姨娘呢?”红杏挑了眉头目光如霜的盯着低眉垂眼的娟儿,“越来越没端方了,夫人来了,为甚么没有出来驱逐?”
秦姨娘目光微凝,恰在这时,内里响起娟儿的声音。
秦姨娘眉头不由便拧了拧,与容锦互换了一个眼色后,撇了唇角说道:“怕是发兵问罪来的,你要不要避避?”
秦姨娘抿了抿嘴,确切,这买卖看起来,她无任何如何都是赢家,但要从袁氏的手里拿到她和京都来往的函件,谈何轻易!
只是她那行动还没做完,便只见容锦俄然抬手便朝站在她身侧的红杏一巴掌甩了过来。袁氏被容锦的俄然发难,吓得身子一颤,不由自主的便今后退了一大步。只至耳边,响起红杏的惨叫。
秦姨娘娟秀的脸上绽起一抹妩丽至极的笑。
容府西半边碧云院分了好几个院落,这内里的一个叫菊香园的小院落,住着容宜闻的良妾,秦红鸾。秦红鸾是容家已逝的老夫人,秦老夫人娘家侄女,因为袁氏膝下多年只得一女,几年前老夫人还活着时,便将这个父母双亡,靠族里糊口的侄女说给了容宜闻做良妾。
“锦蜜斯!”红杏嗤笑一声,说道:“她算哪门子的蜜斯,不过是个没爹的野种罢了!”
容锦扯了扯嘴角,脸上绽起一抹似笑非笑,说道:“我明天要进京,方剂我给姨娘留下,三个月内你若无孕,自不必替我办事。但三个月如果有孕……提及来,这买卖如何算,姨娘你都是稳赚不赔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