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着,五公主不自发地将手往背后藏了藏,垂着头不再搭腔。

“臣说了,殿下的统统心愿臣都会帮殿下达成。”他薄唇微扬挑起个淡笑,眼底光波明灭,“有臣在,殿下不必作出任何捐躯。”

“谈何轻易啊。”他拿巾栉掩口咳嗽了几声,待缓过来,便掖了袖子朝她比了个请的手势,周景夕便兀自提步朝厂督府的大门。他不疾不徐跟在中间,脚步声轻浅,道,“顾安是两朝重臣,先帝在时便任高职,顾氏在大燕盘根错节了百年,那里是说动就能动的。”

话音落地,周景夕的面色突然一滞。她蹙眉,揣摩了会儿方才恍然大悟,赶紧伸手将册子接了过来,口中道,“莫非另有文章?”

听闻此言,周景夕勾了勾唇,大大咧咧地撞了撞厂督的肩膀,哟道,“不错嘛。”

蔺长泽却点头,神采寡淡,“臣只是美意提示殿下罢了。”说着他微微一笑,不知何故问出一句话来,“殿下真的信赖目睹为实么。”

周景夕蹙眉,打眼一瞧,上头鲜明两个大字,是女戒。她一张俏脸顷刻黑了大半儿,眸子瞪着他,一脸凶神恶煞像,“厂督整天很闲嘛,就晓得找我费事给我添堵,成心机么?”真是匪夷所思,她把东西还返来,他这会儿竟然又想给她么?她究竟是多不像个女人?

夜色昏黄不清,那东西仿佛还会动,手脚被五花大绑,眼睛和嘴都被捂着,呜呜的声响随夜风传出老远。

她蹙眉,赶紧藏到了大门前的石狮背后,探首张望,那行人神采警戒,少顷,一个厂卫哈腰从马车上扛下来一个东西。

她颇不安闲地咬唇,两手无认识地揪扯着衣摆。蔺长泽将她的小行动一分不落地支出眼底,眼底模糊浮上一丝笑意。虽为皇女,倒是他一手带大的孩子,他对她的体味深切骨髓,她的任何心机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蔺长泽的唇上还沾着她的血,他伸出舌头舔了舔,挑眉看她,“如何,殿下现在不喜好臣这么服侍你?”

“雪天路滑。”他瞪了她一眼,不由分辩扯了公主的手,拉着她下了台阶。他的手指是冰冷的,碰上她的温热,冻得人一个暗斗。

这话听得周景夕微皱眉,她抬眼,视野莫名地在他如玉的面庞上审度,“厂公仿佛话中有话。”

“周景辞生性多疑,这点倒像足了你们大宸宫里的母亲。西厂这些年始终是模棱两可,她对我也并不非常信赖。”蔺长泽唇角含笑,声音又规复了一贯的清冷,“固然,五年前陆家一案以后,你愤而离京与我反目,可她仍旧有疑虑,以是才会授意我在你回到都城之前,将你杀了,用除后患。但是你现在活蹦乱跳地返来了,她天然对我放心不下。”

薄茧游移在柔滑的肌理上,所过之处激起片片颤栗。她晶亮的瞳孔有刹时的放大,那一刻的感受很古怪,竟像是忐忑到手脚都不知往哪儿放似的。神思有些恍忽,蔺长泽已经钳住了她的下颔,力道不重,乃至是有几分轻柔旖旎的味道。

蔺长泽眸色微黯,低头狠狠咬在了她的脖颈处。

“世上的很多事,实在不是人的眼睛决定的――”他的眸中像有繁星灿烂,“而是民气决定的。”

周景夕惶惑的,却鬼使神差地没有躲闪,她愣呆呆地望着他。他的指尖感染着冬雪的凉意,悄悄抚上她光滑细嫩的脸颊。她的呼吸几近一滞,浑身生硬如石,忘了挣扎也忘了顺从,只是一动不敢动。

“嗯……”周景夕吃痛,与此同时,他微凉的指尖顺着她的脸颊缓缓滑下去,拂过脖颈,锁骨,最后曲起食指,勾过狠恶起伏的胸口。她喉咙深处收回一声低吟,随之,他的右手分开了她的胸口,转而探入了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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