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柏点头,“早前西厂的人来知会过了。”说着目光一扫瞥见背面款款而来的西厂督主,他面上的笑包庇隐一滞,却仍旧不情不肯地打了个号召,拱手道,“蔺督主,别来无恙。”
“是么?”
酬酢几句以后便要切入正题,玄机门办事同西厂一样雷厉流行,秦柏抬手一比,神情严厉几分,道:“殿下内里请,臣备好了午膳,我们无妨边吃边谈。”
驱马的车夫不算顶剔透的人,可毕竟在将军府,或多或少也晓得些关于五公主同督主的传闻。贰心头也有些打鼓,盼望着里头二位的火气不要殃及本身这条池鱼。思忖着,他扬起鞭子往马股上抽了一回,几匹马儿便撒开蹄子小跑起来。
“若我是那位除了兵戈一无是处的副将,”他唇角的笑意调侃,微合上眼吐出一句话,“殿下恐怕早就死了几千几万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