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夕的目光落在那如玉的指尖,未几,听他莫名其妙道了句,“的确,防人之心不成无,公主这么做也无可厚非。”话音落地,他端起茶杯兀自饮了一口,面上的神采冷酷如常。
她欺近,温软芳香的身躯火普通,他掐住那副尖尖的小下巴,低头吻上去,从最后的轻柔浅尝到疾风骤雨,霸道了,薄唇狠狠含住柔嫩的唇瓣用力吸吮,一个亲吻就像能用尽全部生命。
如是一忖,她双颊浮起几丝诡异的红云来,垂着头扯出个难堪的笑容,迟迟道:“……对不住,我不该思疑你的。”说着稍顿,又试图为本身辩白几句,复小声嘀咕道,“主如果这会儿实在太晚了,厂督言行古怪,也无外乎我防备你么。”
他浑身都为她燃烧起来,高大的身躯颠覆,将她紧紧监禁在只要他的一方六合。薄唇流连在白净的脸颊同脖颈之间,以极尽轻柔之态缓缓下滑。她脑筋里晕沉得短长,一时候甚么也没法思虑,只能在漫无边沿的风波中沉沉浮浮。
微凉的十指挑开了单衣的系带,暴露大片大片光裸的肌理。她肤白如雪,因为毒香,整副身躯勾描出一层淡淡的粉色,乃至连新旧的伤痕都成了装点白雪的花痕,明丽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