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公主满腔的柔情密意顷刻之间荡然无踪。策划已久?公然是个色胚!
蔺长泽的目光看向她,长眉微挑,“殿下风风火火闯进我府中,不就是为了与我实际么?我现在洗耳恭听,你反倒甚么话都说不出来么?”
的确,事已至此,没有退路了。
蔺长泽挑眉,“殿下连臣爬上你的床这类话都说出来了,臣在您面前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这个亲吻是炽热的,她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低吟,纤细的十指用力地捉紧他不染纤尘的袖襕。他的唇缓缓下移,顺次吻过她的下颔,滑落至溢出暗香的脖颈。光亮如玉的肌理,温热的脉搏起伏,勾惹着蠢蠢欲动的欲.望。
如是一揣测,五公主的眉头皱得更深了,指间的长剑朝他迫得更近,诘责道:“昨夜为甚么要爬到我床上来坐下那样禽兽不如的事?你考虑过结果么?蔺厂督筹算如何善后?”
“那不然呢?”她心头难受得都快哭了,面上却仍旧冷硬淡然,“这纸婚约全拜督主你一手所赐,如何,想忏悔?另有几日便是我结婚的日子,到时候人前我还得称你一句兄长,你究竟与我有多大的仇多大的恨,非得变着法儿地害我折磨我?嗯?”
垂眼打量,五公主的骨架子同身形都那样纤细,分开了戎装和剑弩,她实在只是个娇弱的小女人,和多年前从他身边分开时没有甚么辨别。他瞥见她眼底压抑的愁绪,心头蓦地便软了下来,微凉的十指从琵琶袖下探出,试着去握她一样微凉的小手。
想起昨晚的事,她还是很活力,埋在他怀里闷声道,“你实在太坏了!”说着想起了甚么,眸光微闪道,“你不是个寺人么?为甚么又俄然不是寺人了?”视野诡异地在他下腹扫视一周,“切了的真能长出来?”
她是直干脆子,说话仿佛向来不懂绕弯,这类直隆通的说法窜入耳朵,直令蔺长泽被茶水呛了一口。爬上她的床?这个说法倒是别致,固然俗了些,到底形象活泼。
他低头吻上她的脸颊,贴着她的左耳道,“几今后你便要嫁入我府上,我策划已久,天然万无一失。”
她起先是极其顺从的,扭着胳膊挣扎,但是没由来地力不从心,挣扎的力道也便弱了下来。他将她细瘦的身躯嵌进怀里来,双臂收拢死死搂紧。
周景夕的背景刹时生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