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今后不准再带些阿猫阿狗回宫了。行了,从速传太医来为你五妹诊病。治不好阿满,朕唯你是问。”殿里一派的乌烟瘴气,天子被闹得头昏脑涨,再好的表情也被粉碎殆尽了,当即摆了袖子不耐道,“都退下吧。”
二殿下一脸担忧,“瞧这不幸见的,得宣太医来瞧瞧才成。”边说边拎着雪貂笼子又朝她靠近了几步。
她一脸茫然回过甚,“我又骂他了?有吗?”
周景夕散下长发脱去盔甲,坐在打扮镜前拿象牙篦子梳头,闻言淡淡一笑,“你是没瞥见周景辞那张俊脸,的确比锅底还黑,看来她布这个局花的心机很多。”
听那宫女说完,周景清顷刻惭愧不已,她正要说话,已经半死不活的五公主却抢先一步开了口,有气有力道,“哪儿有这么荒唐的事。”说完便要衰弱地抬手去拿装雪貂的笼子,“二姐一番情意,我却之难道不恭?”
本来打算得天衣无缝,这下可好,半路上被那小丫头闹了这么出,白搭工夫了!三公主怒不成遏,但是又不能发作,只能咬着下唇回声是,悻悻对掖着双手退出了大殿。
床上的人半晌没有回话,副将猜疑,凑畴昔一瞧,只见她面朝里侧卧着,想是累极,竟然已经睡着了。
女皇点头,含笑沉声道,“景辞说的对,阿满,从速感谢你二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