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蔺长泽仍旧没有半分要分开的意义。他轻描淡写地瞥了她一眼,仍旧自顾自饮茶,周景夕大为恼火,皱紧了眉头正要开口,房门却被人叩响了。
“荒诞!”周景夕脱口痛斥,双肩因为激烈的肝火而略微颤抖。他唇角的含笑刺痛她的眼,她气愤得无以复加,从没想到天下竟然有这类人,为本身的丧尽天良找些如此冠冕堂皇大慈大悲的借口!
这番话说完,两小我都堕入了一阵诡异的沉默。蔺长泽端倪间的神情没有波澜,只是目光淡然地望着面前的女人,仿佛并未被她的话震惊分毫。
门别传来云霜的声音,恭谨而降落,“已照大人叮咛的办了。都城派了十五个杀手来,混入了胡人商旅中,预备乘机行刺殿下。那些杀手个个武功高强,齿缝里都藏了剧毒,被擒后便他杀了。”
他没反应,周景夕倒也习觉得常,毕竟这个厂督的自控力向来连她都自愧弗如。人要一步一步爬到他那样的位置上,总该会有些凡人所不能及的上风。她打量他没有神采的面庞,忽而一笑,换了个坐姿,单手撑额淡淡道,“我偶然真佩服厂督的耐烦和心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