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你将此环境报与参军大人否?”张越俄然问道。
“够了,三弟所言虽是有理,但是此人私行与娘家勾连却非我等所能容忍,入牙军一事休得再提,不如让其去府兵中磨砺一番,以观其行。”居中白瘦老者一槌定音。
许宁已经与舒州周家宗子订婚,婚期就在本年,舒州虽不若光州兵力之强,但仍然带甲近万,如果能引来舒州尽力互助,或许能为光州免于一难。
就在江烽三人争辩不休时,光州刺史府阁房亦是舌剑唇枪,各不相让。
“就这么决定了,三弟不必再说,倒是蚁贼乱情究竟如何,始终没有定论,本日蔡州来信,称蚁贼飘忽不定,有言其主力已过陈州,有言其主力被朱氏击溃,有言其主力尚在汝洛一带,众说纷繁,难以明辨,我们还需细心辨别。”
“那蚁贼来攻时,可不会分甚么百姓高门!”许望侠亦是争锋相对。
“蔡、光、颖、陈四州,必居其一,尤以蔡、光二州为险!”罗博山决然道。
对于黄蚁贼来讲,粮食始终是最大的题目,十万之众,超越一个县的精干人丁,每天所耗损的粮食就是一个天文数字,不是哪个小县份能接受得起的,蚁贼首级必定也会考虑这个题目,只要像光、蔡二州如许的州府才气竭力支撑得起。
“蔡、光二州?”张越喃喃道:“这可有些不妙,蔡、光二州素有盟约,商定若一地遇敌击,另一地必起尽力助之,蚁贼权势如此之大,如果孤城恪守,迟早城陷,但如果以救兵去,却有正合贼军寻战之意,这却如何是好?”
“二郎,以你之见,蚁贼目标将会指向那边?”张子跃沉声问道。
“大哥!这如何・・・・・・”
十万之众的贼军,当然不成能只范围于一隅,必将铺洒开来,不管蚁贼主力主攻方向是蔡州还是光州,起码蔡、光二州下辖各县都会遭到涉及,这对下边的老百姓来讲,免不了又是一场大难。
罗真也是神采灰败,以拳击掌不已。
“二哥为何老是轻视小户?如当代道能者为先,士庶之分能够休矣!这般言语传出去只能冷了为我们许家效力者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