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力停止住心底的打动,她情不自禁站起来,茫然失措的走到沈夫夫人跟前,重重一跪,放声大哭,“老夫人恕罪,我也是内心焦急,一时说错话。老夫人也是做母亲的,也当谅解一个母亲的心。雪儿现在成如许,如果再没人管,只怕今晚都过不去了。老夫人,我做母亲的实在放心不下女儿,今晚就让我陪雪儿在北园吧!”
老夫人摺皱的脸上裹满霜,指着她的脸就痛斥,“就算真是琴儿冤魂返来报仇,她谁不找,恰好找你女儿?你是不是做了甚么负苦衷?等越山返来,我看头先一件事就是查宁氏和二丫头是如何中毒的。”
“好……我……我滚!”话未落音,猛见琴儿伸出一尺长的舌头向她吐去,她尖叫一声,疯了似地翻开门……
仆人此时见了老夫人才背过身,低着头哼都不敢哼一句。
沈千雪倒吸一口寒气,牙关抖得语不成声,“琴……琴儿……不是我……害你,是……是娘,是我娘……你去找她……”只感觉大腿根处一处炽热,尿液不断地顺着腿根往下贱……
申氏听了如夏季被一盆冷水浇了个透心凉,猛感觉自已说这话太打动,现在越乱就得越沉着,不能焦急,先把局势稳下来,策划好的统统只要按步就班的走,局势还是会窜改过来。
“塞住她的嘴,别让她叫了!”沈老夫人肝火冲冲,“捆好了,把她关到北园那……咳咳……”话未尽,一时气怒攻心,一口痰堵着咽喉,急喘着出不来。秋蝉也顾不得忌讳,上前猛拍沈老夫人的胸口。
远处,传来一声声笑声,或东或西,伴着沈千雪更凄历的尖叫声,“琴儿返来报仇喽……我瞥见琴儿喽……”世民气里惊骇更盛,有些怯懦的丫环相互搂成一团压抑着抽泣。
沈千染洗濯着水玉头上干枯的血渍,主仆俩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