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缩了一起身已佝偻的身材,退了几步后,跌坐在太师椅中,她冒死地想搜刮一些话,想奉告世人,她迁怒宁常安是理直气壮的,谁让她……谁让她,猛地,她俄然站起家,咬牙道,“若不是她,我的二儿子如何会半辈子守在边城,连过年都不能回家看他老母一眼?是她,是她……”
沈千染悄悄一退,看着沈老夫人的身下,脸上悠悠一笑,缓缓道,“我就是反了,你又当如何,老夫人,要不是这家里另有我娘亲,我才不会回到这家中,这里就是一个活宅兆!”
沈老夫民气快速全速变凉,她惊蜇地跳起,却被沈千染一手推回到太师椅中。
沈老夫嘴角不断地抽蓄着,颤了半天赋勉强抬起一只手指着沈千染,可指了半天,却吐不出半个字,唯有那阴鸷的眸光越太重重眼睑朝着沈千染狠狠地射去。
沈千染没有给沈老夫喘气的机遇,她眸光如剑,阴酷寒彻哧,“你不但对我娘亲暴虐,你连我也不肯放过,你和瑞安合计,要把我送进宫。瑞安也罢不过是个跳梁小丑,我自会清算她。你呢?你是我亲亲的祖母,明晓得母亲与兰御谡的旧事,你竟如此暴虐地想让我们母女共侍一个男人!你有何脸孔自称是长辈?你身后,你另有何脸孔去见沈家的列祖列宗?你亲信瑞安,连母亲当年的嫁奁也给败光,现在受了瑞安的气,不敢拿她出,就欺着我娘性子软,逼着她带着病来服侍你。老夫人,你真是厚颜无耻到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