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亭常到这里,天然很熟谙,便道,“来一笼生煎包,再来一笼虾饺,一碗乌鸡汤和一碗排骨汤!”说着,便谨慎地把沈千染放下,轻声问,“还疼么?”兰亭晓得她伤在哪,一起上他实在是半托着她的臀部,就怕她细致的肌肤与坚固的马鞍摩擦,但有些路很难走,他要控住马时,就没法顾她全面。
“你欺负我……”沈千染眼圈一红,满口的话全噎在哽咽当中。
对于她,就是糊搅蛮缠,她的脸皮很薄,又极易害躁,只要他多绕几句,她就甚么话也说不出口!
兰亭仍然是一脸的面无神采,内心偷偷地乐着,终究摆平了这别扭的小丫头。
兰亭一身的邪火在乱窜,只感觉喷出来的话都含着火舌,“既然你提三年前的旧事,那好,我们算算总帐。当初你看都看了,剪也剪了,我都没找你计帐,你倒提那夜里头我偷偷瞧你的事?你自已说说,你当时就一个十岁摆布丫头的小身板,有甚么都雅头?”
走进堆栈内,虽这时候人未几,但住店的客人也有几个在楼下喝着小酒。
掀了她的裙子,扯了她的亵裤,一点不客气照着她光溜的臀部啪啪啪地几巴掌下去。行动连惯毫不草率。虽落掌不轻不重,但那声音在这静悄悄的山谷中太脆了。
“客长,你要上房刚是有一间,不过是一个客人方才退的房,店里头的伴计正在打扫,请您稍稍坐一下,我们先给您上杯茶!”愣了半晌的伴计终究转回神,他迈着短腿跑到兰亭的身前,昂扬开端悄悄目侧了一下,内心嘀咕:有这么高的女人么?
他低头看着她,看她的脸变得有些惨白,轻叹一声,将她提了上来,搂了她坐在自已的膝上,拍了拍她的后背,让她贴靠在自已的胸口之上,也不说甚么,由着她在自已怀中喘着息忍着抽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