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府。
钟管家走了几步,抚了一下高大的圆柱的上金漆,“过几天再把府里重刷上一遍,就能办丧事了!”
她身上又无银两,虽说头上戴的钗花都很值钱,但这大半夜上哪去典当,只好硬着头皮找了一间好一些的堆栈,把头上的头发摘下,问伴计能住几天。
皇宫夜宴散了后,她被寺人领出了宫门,也不知该去哪,一小我闲逛着到了沈府门前,但大门锁着,她也进不去,又不敢在那多盘桓,免得被人认出当作笑话。
“办丧事?”路掌柜奉迎的接过钟管家手上的茶壶,一脸猎奇地探听着,“瞧这步地,该不会是宁王殿下要纳妃了吧!”
执画也不知该说些甚么,只能安抚,“奴婢感觉,你这是芥蒂……”
齐嬷嬷闻言蹭地一声跳了起来,照着执砚的脸狠狠的煽了畴昔,“打你这个噪蹄子,成日不做事,听风是雨地就来吓小蜜斯,没瞧见小蜜斯这刚缓过劲么?”齐嬷嬷人虽过了四十,力道不小,刚骂完,一把就揪了执砚的耳朵将她整小我往房门外扯,“你给我在外头呆着,没叫你不准出去。”
钟管家乐呵呵一笑,从路掌柜手上拿了纸扇,冒死地煽了几下,带着提点的口气道,“是,到时候指不定你还能沾点光,多赚几次银子。不过,这得看你这差事办得让王爷满不对劲了!”
“钟大爷,您就放一百个心吧,就算他们磕断了腿,也不敢碰到这贵重的玩意儿!”路掌柜一边点头哈腰,一边拿着纸扇冒死帮着钟管家煽着风。
钟管家感觉这事也没甚么好瞒的,瞧自家王爷那宠着沈二蜜斯的劲,那沈二蜜斯当上宁王妃是铁定的事,“是前户部沈尚书的嫡女,沈二蜜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