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天赐这孩子一出世,就具有了宁家特有的琉璃眸。
直到一个娇呼把他震醒,“你是谁,为何上了我的肩舆?”
“赐儿才两岁多!正长牙,看到一些能啃的都想啃上几下,练练牙口。”沈千染亲身挑了一个又肥又大的果脯,眸中和顺如水,“来,赐儿,放心吃!吃完记得濑口便好!”
宁常贤不同意摇首,“孩子要从自小教起,哪有你凡事都顺着他。”话是如此说,但也没再阻宁天赐的肥爪再伸向那一盘蜜饯。别人不知,但他全知宁天赐对沈千染的意义。
一旁的南宫邺刚想随口附合宁常贤一句,却被小家伙水勾琉璃美目,泛出的幽怨深长的给噎了一下,心想,此次西凌之行,这小家伙没少折腾,唯恐有人和他抢娘亲。
他看着小家伙标致得不象话的小脸,暗自泄气。这一年中,他为了凑趣小家伙,得以近水楼台,靠近他的娘亲,他花了很多的心机去凑趣这小家伙超强的胃口。可这小家伙一点也不仗义,让她跟沈千染提一提,一起去西凌,这小家伙一口回绝。
沈千染见孩子一副吃惊小白兔模样,睨了南宫邺一眼,如出皓月的晶莹灿烂瞬时照亮了他的心。
他但是沈千染的内心的肉中肉,获咎谁也别获咎这小祖宗,因而伸手将一叠果子移到宁天赐面前,眯起眼投以微微一笑,“他的牙蛀了就蛀了,省了将来换牙时还要去拨了。”
为此,他特地去天赐药庄找沈千染,以路途悠远,她一个女子行路不平安为由,聘请她一起同业。
宁常贤几近是访问江南各个处所,寻遍每一个医馆,但都没有找到沈千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