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城?”熙儿顿时瞪大了溜儿圆的眼睛,“那……都城好玩吗?”
赫连沣一把抱过睡眼惺忪的女娃,先是吧唧一声,在她粉嫩嫩的小面庞上亲了一口,继而笑眯眯的道:“熙儿醒啦!我们要去都城了!”
“想!”熙儿清脆的回了一声。
相对于赫连沣的热忱和冲动,我们的安小爷可就愁闷多了,逮着空就盯着凤七寻的肚子瞧,漂亮的眉头拧成了疙瘩,直到凤七寻慎重的承诺他,不管生下来的是一个弟弟还是一个mm,都不会抢去对他的半点宠嬖的时候,他才稍稍放了心。
厥后在一阵清脆的哭泣声中,岐王府的小郡主顺利出世。
自从有了小熙儿,赫连沣的偏疼就愈发明显了。他常常面庞峻厉的教诲安儿,让他好学技艺多读书,却不时候刻对小熙儿笑容相对,固然后者底子看不懂他眼里的宠溺和爱好,他仍乐此不疲。
“荼雅信上说,现在的离都城到处都是关于赫连岑的流言流言,有说他功高震主、目中无人的,也有说他妄图美色、慕恋权势,迟早不得善终的,更有很多女子感觉他痴心痴情,是个不成多得的好男人……实在说白了,不过是有恋人终立室属了!”
熙儿重重的点了点头,“嗯!”
“嗯,总算不白费岑儿苦死等待了十年之久。”
凤七寻细看着比来寄来的这封信,上面除了平常的酬酢,便是关于京中的大事――摄政王自恃手握兵权,强行让当朝太后下嫁于他。
犹记得分开都城的时候,他们是两个无所顾忌、筹办周游各国的人,而现在一样的乘坐马车回京,凤七寻膝畔却多了一个熟睡的女童。粉嫩粉嫩的脸颊,小巧而精美的五官,特别一双睫毛卷翘如同蝶翼。女童穿了一身粉色的衣裙,头上扎了两个羊角辫,打扮和模样皆和小时候的凤七寻如出一辙。
赫连沣顿时心碎了一地,却又不甘心的再问:“真的?你肯定?”
瞧着她一边读信,一边不成按捺的笑出声来,赫连沣猎奇的问道:“甚么事情这般好笑,也说来给我听听?”
凤七寻轻拍着熟睡的女孩的背,眉头轻蹙的道:“说实话,我真是有些不放心,这邕南间断绝都何止千里,安儿一小我骑马前去,未免太冒险了吧?”说着,还眸光怨怼的睇了在车中闭目养神的赫连沣一眼,责怪道:“都怪你,说甚么男儿自当多磨练,安儿如果有甚么闪失,我饶不了你!”
瞧着或人滑头的眼神,凤七寻恍然想起,自安儿解缆后,她仿佛有好长一段时候都没见过修罗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