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翰道:“父皇下诏不准朝臣……”
景穆王府。
“但是,您每次都没吃一点啊。”
“你是……”源鹤皱眉打量从拓跋翰身后冒出头来的侍从,越看越眼熟,打量了几分,才豁然开畅道:“莫不是霁月女人?”
“澄殿下,我是霁月,”清脆的女子声音:“特地来看你。你都不见一面吗?快些开门好吗?我们很担忧你。”
听到下人来报,拓跋翰忙说:“快请出去。”
“不见不见。”屋内的拓跋澄拿被子蒙着头,能隔开统统外界的滋扰。
九王爷点点头,道:“背后之人不但是能胜利诽谤父皇与皇长兄。并且每一招,都能令父皇佩服,故而下此狠心。想必,他们定是假造了很多‘铁证’,用来歪曲幕僚大人们,斩断皇长兄的羽翼。”
“我们是以朋友身份,去看望濬殿下与澄殿下。并不是以朝臣身份。”源鹤感喟:“不能送先太子一程已是深抱遗憾。想着总得去看看两位殿下。”
九王爷所言,恰是将他对东宫事情的思疑和盘托出。
拓跋澄达到大厅时,兄长拓跋濬正与九皇叔拓跋翰,源鹤、慕容铭两位将军议事。
“正与将军设法一样,既好不轻易出了宫,霁月也想去看看两位殿下。不管如何样,现在,王府内产生这么多事,左昭仪娘娘与我也实在是挂记。若两位殿下安好,也能归去汇报娘娘,让娘娘放心。”
霁月脸微红,笑道:“越泽哥哥可比王爷会说话多了。”又转而展开双臂,抬脸问拓跋翰:“王爷,如答应有资格做你身边的侍从?”
九王爷瞥见拓跋濬悄悄听着,没有开口,安抚道:“濬儿,你克日诸多劳累,此事就放心交与我手中,我必会查明本相,还皇长兄以公道。”
“他们走的每一步,都是必扑灭招。先太子纵是未卜先知,估计也是难以逃脱。”源鹤捶地悲忿道:“心计实在狠绝。”
“不瞒王爷,我与慕容兄暗里里也有过此般思疑。只是,能将诸位幕僚大臣谗谄于‘通贼谋逆’的罪名,先是投狱,又当即斩首示众。这背后之人,实在不容小觑。这是下了连环套,步步紧逼东宫先太子。”源鹤皱眉阐发道。
拓跋翰道:“你要打扮成如许?”
“这事说来话长。源姐姐呢?她没来吗?”霁月想着如果源将军来了,源姐姐必定会跟来。
门口温馨了一会儿,继而窸窸窣窣之音,又传来低低的说话声。拓跋澄想着,若他不回应,过一会儿,兄长也会分开的。
霁月一脸恳诚,源鹤道:“我看你与澄殿下友情不错,你多劝劝他也好。便是如许,我们早些去吧。”
“霁月女人常日里这般都雅,没想到穿一身男装,也是个清秀姣美的小哥模样。”越泽道。
“我……”拓跋澄还想说甚么,却看到哥哥拓跋濬也点头。推让不过,拓跋澄只能道:“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