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庄头下狱的第五天,周王奉旨查办各皇庄的第二天,吴大管事抱着个盒子,踅摸到了谢羽面前:“阿羽管事今儿闲着呢?”
这死丫头也不晓得是从那里来的,放肆狂傲的不得了!
阿羽为此还向他上了一堂经济课:“潘叔莫非觉得庄子里只要麦,粟能够卖钱?你瞧瞧这些庄头,各个吃的肥头大耳,不止是庄上的粮食能够卖钱,另有养的家禽,产的果蔬。更甚者另有人丁买卖,这才是大头。”她跟着谢弦走南闯北,比之更加暗中的都见过很多。
魏帝听得他这话,不但未曾解颐,还猛的将手里的奏折拍到结案上:“周王才回京,竟然连上面主子都敢欺负他,这还是朕活着呢!如果待朕百年以后,是不是就更能够随便怠慢他了?”
魏帝余怒未消,痛心疾首道:“当初派周王出使楚国,乃是迫不得已,局势如此。他为大魏立了大功,换得魏楚边疆十六年承平,劳苦功高,这才过了几天消停日子,就有人欺上头来,可不是朕这个做父亲的无能?”
崔晋迷惑的翻开匣子,见到内里的银锞子,就更不明白了:“就算你去,也没需求拿银子来贿赂本王吧?”
如果以往,他这般善解人意的为魏帝的申明着想,总也能换一句“忠心”,但本日景象却有些分歧。
吴意内心把谢羽骂了个臭死,直恨不得一把夺过她手里的匣子,但是又不敢有所行动,恐怕被人撞上了那就更糟糕。
御书房里,魏帝翻着奏折,忽问道:“如何传闻朕赐下的皇庄庄头竟然连周王都敢欺负?”
那庄头还狡言砌词:“这不是庄户人家里就怕孩子养不住,这才没往上报。比及成年了养住了才记实在册的。”
潘良初度去查,也只查庄中粮食产出,比及谢羽跟着去了以后,倒是把庄上全数人丁都拢在一处,按名册盘点,等看到多着名册的几十个男女孩童,潘良都傻了。
谢羽本来会忙,周王召她畴昔,说要让她跟着潘良去查皇庄。
吴意只感觉这话有些不好,谢羽已经道:“你家王爷穷的都快过不下去了,吴大管事为王爷分忧解劳,奉上白银多少,那我就替王爷收了啊。”扭头就往周王的书房而去。
崔晋嘴角笑意更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