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坐着埋头绣起来,不时你说一句,我回一声儿的,时候过得道也快性,做了一个多时候,钱玉宁感到脖子有些酸,刚叫应芳给捏了两下。刘嬷嬷端着一大碗冰镇酸梅汤出去了:“姨娘,累了吧,快歇一歇,喝一碗酸梅汤,大厨房的向嬷嬷刚送来的。”说着把托着酸梅汤的托盘放在桌上,拿了一个小碗盛了一碗给钱玉宁。
向嬷嬷点头道:“这个奴婢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奴婢听了一耳朵,说是偷了主子的金簪子甚么的,被发明了,关姨娘说要送她去洗衣房,成果那丫头一惊骇,竟然自个儿吊死了。”
钱玉宁又问:“大厨房每日都要做冰镇酸梅汤吗?”
钱玉宁见向婆子坐下,这才问道:“向嬷嬷,这府里的其他各院儿也用的是酸梅汤吗?”
钱玉宁皱着眉道:“不过是去洗衣房罢了,如何会怕到本身吊颈呢?”
向婆子不美意义的扭了扭身子,道:“回姨娘,奴婢也就是个打杂的,没甚么本领。”
应芳在一旁道:“这个向婆子也是故意,回回都亲身把酸梅汤端来,传闻别的姨娘院子可都是遣丫环本身去取来的,去晚了还没有。每日里能得厨房里亲身奉上门的也就是几位端庄主子和那两位了。”说着,应芳朝桂香居的方向努了努嘴。
钱玉宁和蔼的说:“向嬷嬷请坐吧。”指了指中间儿的一个套了软垫子的矮凳。
小口小口的喝完小碗里的酸梅汤后,钱玉宁放下碗来,对刘嬷嬷说道:“刘嬷嬷,你去吧向嬷嬷请出去吧,人家来了这很多次了,如何也该见一见的。”
钱玉宁端坐在屋里的黄花梨木椅子上,看着屋外班驳的阳光里走来一人,踏进了屋檐下的阴凉处,在刘嬷嬷的指引下朝着屋子里走来,想来,这位就是大厨房里的向婆子了。
向婆子见钱玉宁性子暖和,刚又犒赏了本身,这才敢坐下,又道了声谢。
刘嬷嬷笑着说:“是挺热的,大热天儿的,喝酸梅汤最解暑气了,这在侯府里就是不一样,还用了冰块儿的,哪像小户人家,有酸梅汤喝就不错了,谁在大热天里见过冰块儿了!”
刘嬷嬷在屋檐下的阴凉处冲向婆子招了招手,向婆子心中一喜,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朝刘嬷嬷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