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妃又被重重地扇了一记,只感觉血液冲往脑海,脸上火辣辣的。
韩王妃生的非常娇媚,一双丹凤眼特别动听,此时眼波流转,格外娇媚。一张口说话,就往齐王妃的心口插刀:“我劝二皇嫂一句,今后见了她,还是让步几分为好。”
妯娌多年,齐王妃对太子妃温软胆小的脾气脾气了如指掌。
齐王妃的确快气晕了!
“是啊,阿谁顾氏嫁进门后,阿诩的病症就好了。她冲喜有功,又天生的伶牙俐齿,口舌锋利。现在是父皇眼中第一对劲之人。别说是你这个姑母,就连二皇嫂这个婆婆,在她面前也摆不出长辈的架子来。”
更不能让人看了齐王府的笑话!
这个顾莞宁!
“莞宁见过三皇婶。”顾莞宁行了一个标准得无可抉剔的长辈礼。
顾莞宁抿唇一笑,搀扶着太子妃翩然分开。
齐王妃倒是非常热络,笑吟吟地走上前来,亲热地说道:“你就是莞宁吧!当年我分开都城的时候,你还是个孩子。一转眼,已经出落得这般斑斓出挑了。幸亏你和你父亲生得非常类似,不然,我可真不敢认你了。”
柿子要挑软的捏。
齐王妃和已故的定北侯顾湛是远亲的姐弟。顾莞宁又肖似其父,和齐王妃站在一起,面貌天然有几分类似。
“三皇婶不必再多说了。”顾莞宁神采冷然地打断齐王妃:“我现在是萧家孙媳,叫你一声三皇婶理所当然。至于其他的,不必再提。我也劝说三皇婶一句,既是嫁到了天家做儿媳,就是萧家妇。娘家的事,还是少牵挂的好。”
幼年的时候固然高傲一些,倒也是个聪明聪明的孩子。现在长大了,如何变得如此牙尖嘴利不敬长辈?!
“莞宁,你是我侄女,叫我姑母就行了。”齐王妃很快规复如常,笑得愈发暖和:“叫三皇婶,岂不是太见外了。”
顾莞宁本该称呼她一声姑母。现在,却当着世人的面,喊了一声三皇婶……这不啻因而当众扇了她一巴掌。
齐王妃笑容温婉,夷易近人。
昔日怂包的太子妃,甚么时候也变得这么硬气了?
幸亏萧睿和她无缘。不然,本身非被如许的儿媳气死不成!
辩论当然要挑太子妃!
……
齐王妃一向经心向着本身的丈夫,不管在甚么时候,都果断不移地站在齐王身侧。宿世,顾莞宁领兵入京夺回江山后,第一件事就是杀了齐王父子。齐王妃当夜就吊颈他杀,跟着丈夫儿子一起奔赴鬼域。
心境难平之下,齐王妃干脆转过甚,冲着太子妃说道:“二皇嫂,你这儿媳气性可不小,和长辈说话也这般口没遮拦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二皇嫂也该好生教诲她几句。免得她行事说话失了分寸进退,徒被人笑话,扳连得二皇嫂也被大师伙儿嘲笑。”
太子妃韩王妃魏王妃宫中的诸位嫔妃,另有众郡主……齐刷刷地看了过来,一个个脸上或猎奇或好笑或幸灾乐祸,都在看着她们两个。
齐王妃:“……”
元佑帝领着儿子孙子们去了偏殿说话,将正殿留给了王皇后和一众女眷。
可惜,本日的太子妃已非昔日模样。说话比之前结实了很多,闻言淡淡应道:“三弟妹久不在都城,有些事大抵还不清楚。”
一看到顾莞宁那张冷酷傲视的脸庞,齐王妃就气血翻涌,内心堵得难受。恰好本身身为长辈,不便和一个长辈斤斤计算……当然了,齐王妃毫不会承认本身心中有些发憷。
齐王妃早已年过三旬,却保养得极好,看着只要二十七八岁的模样。她长眉杏目,肤白如雪,妆容精美,美艳动听,举手投足间,俱是成熟妇人的娇媚风情。
齐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