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女学的骑射课程，要比族学那边轻松多了。喜好的多练，不喜好不想练也没人管。
沈氏恨得牙痒，却不好不答：“我和你五娘舅多年未见，也不清楚他是如何筹算的。得他到了都城再说。”
这个沈氏，昔日看着还算全面，此次行事却太草率了……
“也就是说，如果五娘舅肯留在都城，就会和青岚表姐一起住进我们侯府了。”
顾谨言瞄到顾莞宁的身影，下认识地要追上去。
说着，又泪眼汪汪地看向太夫人：“祖母，我刚才说错话，惹得母亲不欢畅了。祖母替我向母亲说个情，让母亲别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沈氏满肚子火气，却无处可发。
“母亲若想留五娘舅住下，不如别的寻一处小一些的宅院。既能就近照顾五娘舅，又避了嫌。”
格外惹人垂怜疼惜。
自发得粉饰得天衣无缝，浑然不知那张苦衷重重的小脸早已出售了他的真正表情。
说的每一句话，都让母亲不喜。
沈氏斑斓清雅的面孔不谨慎有些扭曲，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这如何会。”
不，不但是口舌锋利。
沈氏一口气卡在嗓子眼里，上不去下不来，别提多憋屈了。
“莞宁，我就你这么一个女儿，恨不得日日将你捧在手内心心疼，如何舍得生你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