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母亲真的心疼他,为何还要将他置于不孝不义的地步?”
没等太夫人发话,沈氏便扑到了床榻边哭喊起来:“阿言,我不幸的儿子,你如何病成了如许……”
……还是算了吧!
欺瞒最心疼本身的祖母和胞姐,更令他惭愧自责。
就在此时,门口响起了一阵脚步声。
顾莞宁看着沈氏,冷冷说道:“母亲担忧阿言身材,莫非祖母就不担忧吗?母亲到底是牵挂阿言的病情,还是借机挑衅借题发作?”
以太夫人的夺目,自是听出了不对劲。
顾莞宁听的一阵心伤。
李大夫很快便来了。
顾莞宁目光冷冽,言辞如刀。
李大夫略一思忖道:“这个倒不好说。四公子的病症是因心火过分引发的。喝了三天药,还未退烧,这病症确切来的狠恶。老朽有个退烧的方剂,药效比浅显的方剂快的多。只是,药性也大。四公子春秋尚幼,只怕身材一定吃得消。”
“婆婆可别忘了,顾家只要这么一个嫡孙。万一阿言有个三长两短,婆婆如何对得起死去的侯爷!”
顾莞宁悄悄叹口气,收回了目光。
顾莞宁站在太夫人身侧,低声安抚:“祖母别担忧,阿言是忧思过用心火炎热,这才引发高烧不退。李大夫最擅治小儿急症,已经开了药方,喝上几日就会好了。”
太夫人轻叹一声:“但愿他早些好起来。你父亲归天得早,只留下你和言哥儿。你们姐弟两个都是祖母的心头宝,少了哪一个也不可。”
太夫人坐在床榻边,眉头紧皱满脸担忧。
一转头,就见太夫人皱眉看了过来:“宁姐儿,你是不是有事在瞒着我?”
“不息怒还能如何样。”太夫人眼中闪过一丝讨厌:“莫非还把你这个亲娘撵出去不成。既是来了就温馨些,别哭哭啼啼的。”
沈氏听了这番话,气得面色泛白浑身颤栗,用手指着顾莞宁的鼻子:“你如何能这么说!你这是在谩骂阿言!”
顾莞宁没有躲避太夫人迷惑省视的目光:“我确切猜到了一些事。只是,子不言母之过。何况,我并无切当的证据,以是一向没和祖母说。”